谢智也向里走,边走边说:“我看看。”
光头见谢智想往里闯,伸手将胳膊拦在谢智脖子前面,不耐烦道:“哎你这人?”
谢智还准备将戏做的更足一些,却不料光头到胳膊已经发力,准备要锁住谢智的脖子,原来他蓦地见小楼前出现两个人,虽说这俩人不认识,却自持武力,心里早已决定将两人拿下盘问。却不料千算万算,最终还是棋差一着。
若是旁人,他的本事也足够了,但对上谢智,他贸然上前,岂不是羊入虎口。
谢智见光头忽然发难,也只得提前出手。他左手向前,捉住光头的手腕,右手从光头腋下穿过,翻身,用全身的力量压上,只是一瞬间便将他制住。
在擒拿拆招中,向来有“两人对战看谁会,都会看谁熟练,都熟练看谁快,都快看谁力气大”这样的说法,别看光头比谢智力气大,也懂得些搏击的手法,但熟练度可比谢智差远了。
这一照面,谢智不但招式更胜一筹,而且用全身的力气攻击他一臂之力,焉有不胜之理。
光头正待呼喊,谢智左手缠着光头右臂向上,抵在他的肩胛骨上;右手放开,往前绕,勒在他的脖子上,一使劲,便将他的叫喊声憋了回去。
光头还不甘心,使劲蹬地,想把谢智往柱子上撞,这一下子要是撞实了,谢智必然拿他不住。不过他刚蹬了两步,司文文已经杀到,抱着他的腿一搊,便借着谢智的力,将他抬了起来。
十分钟后,在小楼的某一个屋子,光头被绑成了粽子一般蜷在地上。
谢智拿枪把子轻轻拍光头的脸:“这回老实了吧?”
光头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忙不迭地点头,喉咙里发出“袄嗬、袄嗬”的声音。
“这家伙还能发出声,袜子塞得不紧。”谢智抬头跟司文文说。
“那干脆杀了吧。”司文文说。
光头身子一阵哆嗦,裤子顿时湿了,看来是吓得不轻。
谢智当着光头的面表示同意,站起来到他后面,将枪抖得哗哗响。光头脖子梗得直直的,青筋狂跳,不敢向后看。
谢智忍住笑,一掌切在他的大动脉上,将他弄晕了过去。
“走吧,以我的手劲,他最少睡到明天中午。”
一楼最左侧是司文文的办公室,与佘雪的办公室正好各守一端,“自救会会长——司文文”的牌子还没有撤,只是被红笔狠狠地划了一道。
谢智正准备掏铁丝开锁,司文文在门框上一摸,拿下来一把钥匙,开了门。
进了门,司文文就问:“你是特意来救我的吗?”
“今晚你说了好几次了。”
“说多少次我都不厌。”
“有吃的吗?饿死我了。”谢智在沙发上坐下说。
“抽屉里有,我翻翻。面包,炒豌豆,给你。还有香肠、酸奶,这是我的。”司文文抹黑递过来两个东西。
经历了连番生死之间的战斗,男女都需要有些什么东西宣泄自己的情绪;而且在一个幽闭的空间里,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靠近,贴在一起。所以,才吃完东西,两个人不免又回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十分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