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啦,这群屁孩天天在营里我看着难受,明天就给安排,后天就能走啦。”
“哥...那您那个侄子呢??”
“他呀!”陈寅一拍脑袋,马德,忘了还有这一茬子了,这小王羔子自小就是只倔驴,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这块空营地悄悄搞小买卖那不得完犊子?
“要不给他点分红?”另一个偏瘦的小兵口气生硬的说道,碰上钱的事情他瞬间不淡定了,他和胖子小兵不一样,胖子只想着升官,他考虑的是怎么名利双收,“大人,要是钱不到位,这陶罐子小的可不敢保证能保质保量的完成。”
他这话说的很有底气,毕竟他是这里独一无二的技工,本来闲来无事搞点外块还能顶,现在老大想扩大生产,那就得提前谈谈作坊制度和分红百分比了。
“不可能。”陈寅想也不想直接就否决了,“那家伙的脑袋是个什么榆木疙瘩你们又不是没见过,天天嘴边有事没事的挂着一句‘兴复汉室’,跟他爹一个德行,给他分红估计他前脚捐给陛下,后脚就把咱举发了。”
“哥,你那侄子这么狠?”
“嘿呦!狠呐!而且心眼黑,还不是铁面无私的那种狠。这小混蛋平日里好色、搞事、贪吃、自恋,缺点那是掰扯着手指数一天也数不完呐,可是一触及到‘兴复汉室’的事,那是比摘他二弟还要不共戴天!”
“哎呦喂,这特么是中了邪嘛...”
“可不是嘛,驴脑袋里还塞着榆木疙瘩,这能成事?”
两个小兵感叹起来,他们也是陈寅参军以后才招揽的臭味相投的手下,一个负责搞酒,一个负责制作装酒的器具。自是不知晓陈恪的黑历史,这会听完俱是长吁短叹起来。
“那要不哥,这事咱就算了?要是被陛下抓着,以现在的情形怕是要军法处置呀...”
陈寅听完愣了一下,然后直接一个巴掌呼伦过去,“算了?算个屁?陈家是有个小混蛋不错,但你们怎么不奇怪那个大混蛋是谁?”
两小兵也愣了一下,然后俱是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三个大汉顿时在营前露出痴汉般猥琐的笑容。
“嘿嘿嘿嘿......”
吓得几个结伴过来打听消息的妇人花容失色的捂住了某处。
后来据说白耳军营地里还传起过某些小道的传言,以致于所有妇女看向陈寅和他手下士兵时,眼神都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