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下一处目标地点后，汉斯又开始计算，经过刚才的一番交流，秦明知道，这些地点都是汉斯推测出来的魔力节点。

通过这些魔力节点，汉斯可以推导出这个血肉楼阁的魔力结构，然后摸清楚这个大家伙是怎么运作的，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干？

秦明可不觉得自己能从汉斯嘴里把这种情报套出来。

汉斯还想给秦明科普一下魔力节点和魔力结构的概念。

秦明想了解其他情报，一句，“我又不是魔法师，不用给我说这些。”将话题导向其他方向。

其实这些概念秦明早就烂熟于心，如果给他换一个有魔力天赋的身体，他甚至可以尝试放两三个魔法出来。

魔力就好像地球上的磁场，人类没办法直接感受到，却能通过一些比如指南针一类的东西间接观测，证明这些东西存在。

调动魔力，构建魔法结构，和地球上导线切割磁场，产生电流一样。

调动魔力是选择合适的磁场，构建魔法结构是选择导线切割磁场的运动方式，产生的电流就是魔法。

原理大同小异，只是魔法这个另类磁场的磁感线和运动方式更加复杂，产生电流的种类更多而已。

在这个节点计算完毕后，汉斯魔法书上显示的地图又更新了一些信息，接着去前方下一个节点。

结果抵达那个节点后，汉斯只是大致扫了一眼，就对弗里茨道：“去下一个地方吧。”

弗里茨和那些血脉骑士没有多问，立刻出发，他们对这个东西并不好奇。

秦明就不一样了，问道：“怎么不算了？”

汉斯反问道：“你又不懂魔法，问这个干什么？”

秦明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道：“那些贵族总是在我面前显摆什么传承，什么礼仪？我想学着你的样子，摆出魔法师的派头炫耀一下。

让那些什么狗屁贵族知道，他们所谓的礼仪，不过是一只猴走路时拄根棍子而已，这一套在猴子面前可能有用，在人面前，它们和其他猴子没什么区别。”

后半句话是卡莎的原话，秦明现学现用。

卡莎和汉斯都是魔法师，秦明能感觉到他们存在某种共性，觉得这种说话的语气会拉近他和汉斯之间的距离。

汉斯早年不过是个旁系皇族而已，对那些贵族的礼仪不怎么熟悉，一开始没少被鄙夷，直到他的地位越来越高，这种鄙夷才少下来。

当然，这可能是因为他不怎么和那些贵族接触了。

因此，他对于秦明的观点还是比较认同的，当即笑道：“你都说那是猴子拄棍子了，为什么要给自己找根棍子拄着？”

秦明摇头道：“不不不，魔法不一样，就好像，一只猴，能像人一样思考的时候，他就不是只猴了，是比猴更高级的人。

掌握魔法的人就是比人更高等的存在。”

这番论调自然是出自卡莎这个自大狂，不过她的原话更加偏激，“普通智慧生物的思考方式，在魔法师眼里和野兽无异，野兽所有的思考，行动，都是想要满足自己的兽性本能而已。

那些智慧生物呢？多一些精神上的兽性本能，还是说肉体上的兽性本能延伸了一些？

没必要纠结这些东西，总之，他们还没有开始真正的思考，而成为一个魔法师，你首先要学会真正的思考。”

这是卡莎给秦明上课时教的东西，现在秦明拿出来教汉斯，自然让汉斯眼前一亮。

他当即沉思起来，“猴子和人之间有本质差距，人和魔法师之间真的有吗？我算是魔法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