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啸,大雪纷飞,歇了一阵的风雪又一次卷席而来。
站在漫天大雪中的木兮颜身穿一套迷彩棉服,她的身姿纤细,像一颗白杨树般挺立,鹅毛大的飘雪落在乌鸦鸦的头发上星星点点,像一副顶美的油彩画。
此刻她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脚边不远处横放一捆完好无损的保护膜。
刚才她的提议让整个场面静默了一下,然后大家又继续往那五个人身上堆雪。
她看着他们围在其中一个人身边,每人双手抓着一把雪,六百多只手同时往那个人身上按去,中间的那个人瞬间就被白雪覆盖。
木兮颜捂着脱臼的下巴,心里止不住叹息一声,这种办法行不通,心里才这么想着,那边学员们的手一松,顷刻间一块块雪块簌簌往下落,落在地上淹没膝盖,被雪覆盖的人露出他本来的面目。
耳边响起尖锐的惨叫声,皮咔丘站在外围红色的小皮鞭不断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跳起炫丽的幅度,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鞭子就准确无误的落在被围住的人上身。
木兮颜不忍的移开眼,在这里,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地方,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武王特令营以导师们的命令为天职,这也是她刚才在教导处了解的。
打过后,雪还是要继续堆,气氛一片低迷,木兮颜现在下巴也不捂了,就让它这么歪着,弯腰拆开保护膜把顶端一头用脚踩着,再把保护膜反着往钱扔去,因顾及脱臼的下巴,不敢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