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回到家中,那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看她那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一旁侍女忍不住调笑道,“快来人啊!有人发 春了,有人发 春了”
云夕俏脸一红,忍不住惊呼一声,“你这死丫头,要死了,让人听到了可怎么办?,看我不撕了你的这张大嘴巴!!!”
“啊奴婢不敢了,哈哈哈痒死了,小姐饶命啊!”
就在二人扭打得正起劲的时候,只听砰地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二人同时停下动作,只听云夕脸色微怒的哼道,“来者何人?竟敢如此猖狂?”
“夫人,请吧!”
只见一名柔柔弱弱的中年妇女,缓缓从门外进来。
“嘭!!!”
看着再次紧闭的房门,云夕有股不好的预感,“娘亲,这是怎么了?”
妇人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正做饭做得好好的,突然就有一群侍卫,冲进厨房,把我带到这里”。
云夕怒火中烧,“我看这帮人是反了天了,看姑奶奶今日不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结果却发现房门从外面锁上了,“咚咚咚你们快把门给本小姐打开听到没有”。
可是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
侍女突然记上心头,“小姐,不如我们从窗户出去吧?”
结果她话刚说完,便听到窗外传开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房顶。
云夕柳眉微杵,“谁给他们的胆子,竟敢把我们给关起来?”
妇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夕儿,事到如今,娘亲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不知为何,云夕心中一阵不安,“娘亲,您坐下说吧!”
“十年前的一天,我无意间听到你父亲与其他几名长老,一起密谋着什么大事,一群人中,还有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因为好奇心的驱使,我最终还是凑了过去”。
“想不到,他们竟然要联合起来,杀死前任族长,也就是旱魃的父亲”。
云夕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娘亲,您说的是真的吗?魁森伯伯是父亲他们杀的?”
妇人咽了咽口水,“千真万确,当时因为害怕,我不小心撞翻了一旁的花瓶,惊扰到他们,本来他们要将我灭口,可不知为何,那黑袍人却阻止了,并用夕儿的性命作为要挟,不让我说出去,自那之后不久,我便听到族长死去的消息”。
云夕已经震惊的无以复加,“父亲难道就没有阻止吗?他就任由其他人要挟娘亲?”
妇人一脸自嘲的说道,“当时提出要将我灭口的,便是你的父亲”。
云夕一脸震惊的捂住嘴巴,“这这怎么可能?父亲怎么会”
妇人轻轻叹了口气,“这些年,娘亲一直在痛苦中度过,每天夜里都做噩梦,梦到族长与妇人一起,来向我索命,说他们死得好惨”。
看到妇人脸色煞白,还不断的打颤,云夕连忙将她抱住,“娘亲,没事了,没事了”。
一番安抚过后,妇人继续说道,“当我听说旱魃夺得比武招亲的魁首时,我就知道要出事了,如今你父亲他们定是带着人去杀旱魃了”。
云夕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不我要去告诉旱魃哥哥你们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诸葛流云与凤羽,悄悄潜入大长老的大殿内。
此时他正一脸愁容的在大殿中来回驼步。
“该死,这旱魃定是获得了力之传承,否则怎么会变得如此厉害,还有那个金刚,分明是来者不善,莫非他们知道了当年的阴谋?”
“不会的,不会的,当年的知情人,除了如今的族长夫人,已经无人知晓,有她女儿的性命作为要挟,她断然不会说出去,究竟是谁?”
突然他瞳孔一缩,“莫非是当年逃走的那人?该死!”
看他一人在那嘀嘀咕咕,诸葛流云一阵无语,“姑奶奶,要上吗?”
凤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让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去做如此危险的事情”。
诸葛流云一口老血差点没呛出来,“拜托,我是不是男人,还用质疑吗?您老人家不是都摸过了吗?”
凤羽惊呼一声,“滚犊子,那是意外,再说了,指不定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
诸葛流云一脸坏笑的说道,“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凤羽怒嗔道,“滚好了,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出手,杀他个措手不及”。
诸葛流云轻轻点头,做好进攻的准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