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几人的死活并不重要,而且,在他看来,刘氏家族誓难幸免,这几人也是死定了,只不过是早死晚死,死的时间地点,和出手的人不同罢了。
不论其他,光是血煞老祖传承的事,不管真假,刘家想逃过这一劫,都是痴心妄想,匆匆离开此地,只能是死的更快。
但这又管他们什么事,只要没死在流云坊市,给谭家留下可乘之机,还达到了向各个门派示好之意,就足够了。
不过,凌性女修临时提出的扮老虎吃猪的计策,也着实是高明之极,这从萧不凡和谭家对自己的态度中就能看出。
否则,以他们的身份,断然不会对自己一个筑基中期修士这样客气。这一点,倒可以大加利用,看能不能独善其身,不搅进双方争斗的漩涡里去。
“呵呵,谭家主说笑了,区区流云坊市哪敢当得起贵家族商议之说,不过,我等散修穷楚,还请贵家族看在陈老祖,和念及同是九江郡一脉的份上,给我等留下一片容身之地,黄某已经感激不尽,哪敢有误会贵家族之意。”
所以,率先让开,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刘家几人一眼,等他们迫不及待的离开后,对着谭昆、谭诩也是展颜一笑,说道。
“哈哈哈,好说,好说,谁不知贵坊市和陈宏前辈关系密切,要因此事惹得陈前辈动怒,和家祖起了误会,我等这些做晚辈的岂不是罪莫大焉!”
“而且,谭某临行前,家祖也一再嘱咐,让贵坊市一定代我谭家向陈前辈问好,希望陈前辈有空暇时和家祖一唔,共同探讨一下修炼心得。”
“毕竟陈前辈七十年前已经是金丹中期巅峰的修为了,虽然近几十年从未露面,但想必如今也早已如愿以偿的进阶到了后期境界,相信二位老祖一定会相谈甚欢。”
既然挑起流云坊市和各个家族大打出手的计划落空,谭昆心中一动,大有试探和拉拢之意的说道。
说完,就目不转睛的盯着黄姓老者。
说实在话,他并不相信陈宏老祖真的还和流云坊市有联系,不过,就怕事情有万一。
如果那个老鬼再次和各门派合作,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如果那样的话,他们谭家目前联系的外援可就有些薄弱了。
这个事情,显然也是各个门派所关心的,所以,也都把目光看向了黄姓老者。
“呵呵,谭道友所言极是,贵家族老祖诚心相约,我等晚辈如有机会自会向陈老祖禀明贵家族的盛情,不过,近期内恐怕不行。”
“奥,这又是为何?难道陈老祖外出远游,暂时无法联系吗?”
“谭道友何必明知故问,下次再派人跟踪石某,探访老祖隐居之所,休怪石某无情,上次我和凌道友出手实在是有些轻了。”
不等黄姓老者再次说话,石峰却出口厉声说道。
石峰是陈传老祖的记名弟子,为了弄清流云坊市是否和陈宏老祖有没有联系,他从十年前就派了家族一名筑基中期,和三名筑基初期修士,暗中伪装跟踪石峰。
不料,却在雾海郡暴露了踪迹,三名筑基初期修士全部被石峰斩杀,谭毅也在凌性女修手下修为半废,逃回家族。
“误会,误会,谭某怎会不自量力的派人跟踪石道友啊,只是谭毅几人偶尔也外出办事,遇到两位,远离故土,遇到九江郡一脉,想上前打个招呼而已。”
“不想,二位唉,可惜毅儿如今还是旧伤难愈,进阶后期恐怕终生无望!”
谭昆心中一沉,面带怒色,不过,石峰既然这么说,难道他们所料有误,陈宏老祖并未远游,而是在雾海郡潜修,所以,马上强忍怒气,不动声色的解释道。
并且对谭诩微微示意了一下,既然自己唱白脸,自然要有人唱红脸。
就算想拉拢流云坊市,看看能不能和陈宏老祖达成某种协议,但也也不能一味示弱。
“哼!”
“这么说来,你二人明知他们是我谭家子弟,还敢痛下杀手,击伤毅儿的就是你这女娃娃,你好大的胆子!”
“真以为我谭家可欺不成?”
谭诩会意,谭毅又是他的亲侄孙,不到百岁就以进阶筑基中期,堪称前途无量,如今却变得半死不活,所以,马上一脸怒容的说道。
盯着凌性女修女修的目光凶狠无比,而且,带着说不说的淫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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