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市房价持续攀升,惊现万人排队抢号场面!”
周五晚上十一点,江枫苦笑着关掉了新闻页面,收拾掉办公桌上的泡面桶,继续加班。
整栋写字楼里,像他这样的白领加班狗数不胜数。
老一辈父母总觉得把孩子供上大学就万事大吉,光鲜的工作,不日晒雨淋卖力气多舒坦。
但毕业两年的江枫却明白,现在的写字楼白领,甚至比不上二十年前东南沿海的车间工人。
很多车间还包三餐住宿,加班给钱。而白领,想都不要想,不996就是福报了。
“21260!如果这个项目能成的话,说不定能有几千块奖金!”
凌晨两点,江枫终于做完策划案,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看着支付宝里的余额傻乐。
农村出来的江枫省吃俭用,两年时间存了两万块,每个月还要给家里打钱,按照这个速度下去。
二十年就能存20万,两百年就是两百万。
两百年后,江枫应该能在蓉城买套房,前提是他不死房价不涨。
“我草,滴滴啥时候这么贵了!”
加完班的江枫准备打车回家,看到二十多块的车费一阵肝儿疼,咬咬牙,反正明天不上班,干脆走回去,坐了一天当是锻炼身体了。
一个半小时后江枫终于到家,顺道还在蜂巢里取了个快递。他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要不是当中医的爷爷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偏方,估计早就嗝儿屁了。
直到现在,爷爷每个月还是要给江枫寄中药调理身体。
“唉!本来就穷,还是个药罐子!”
打开快递的江枫看到一包包中药不禁头大,但是箱子底下一本黑色的线装古书让江枫愣了愣。
“《杂记》?”
古书封面好像被人撕掉了上半截,连名字都看不全,看起来好像是什么笔记。翻开一看,居然全是密密麻麻的繁体毛笔字,还是草书,一篇下来,江枫认识的不超过三个字。
“看来爷爷又喝多了,把他中医的医术都给我寄过来了。”
自从江枫父母车祸去世后,江枫爷爷便好上了喝酒,经常江枫打电话的时候爷爷都醉得话都说不清楚。
“爷爷,药我收到了,里面还有一本书!”
第二天上午,江枫便给老家的爷爷打去电话,老头子哈切连天,显然昨晚上又没少喝,听到江枫的描述后再次打了个哈切,懒洋洋道。
“哦,那本书啊,以前给一个叫花子治病,没钱就把书压我这儿了,说有钱了来赎。估计那叫花子早死了,你拿去垫桌子腿玩吧!”
垫桌子腿,江枫嘴角扯了扯,挂了不靠谱爷爷的电话,把书随意丢在桌上便不管了。
农村的孩子早当家,一个上午,江枫趁着周末有太阳,洗了被套床单,把自己800块一个月的单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下午,闲来无事的江枫正准备看看英语书给自己充电,正好看到那本被自己扔在桌上的古书。一股好奇心勾起了他的欲望。
翻开第一页,看到通篇狂草的繁体字,江枫掏出手机,点开各种书法网站,用最笨的方法一个字一个字去对。
“嗯,这个字是凡...这个字原来是容...这个字居然是雨,卧槽这么写谁认识!”
就像是对照着密码本翻译文件一样,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江枫终于把第一篇给翻译了个大概。
“【炁,贴地而行、贴壁而是、拾阶而上】不是吧,还是文言文...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