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朝歌。
杜元铣梅伯两人却演的正带劲。
只见梅伯闻听,也是赶忙手一挥,大喝道:“两边的,且住了!”
殷破败停下,两边的朝歌禁军自也是跟着停下,既然是跟着殷破败,显然也都是殷破败的心腹禁军,干脆便一起看戏。
紧接首相商容也是从后边跟来,帝辛一句别演了,自不会让杜元铣听到,所以两人也根本就不知道商容是在配合帝辛演戏。
梅伯赶忙就是阻住商容问道:“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君,特赐其死?”
商容只得故作无奈答道:“元铣本章实为朝廷,老夫苦谏,陛下不从。如之奈何!”
朝廷并非是朝廷的朝,而是朝歌的朝,虽同字但却跟后世意义完全不同,即大商朝歌之庭,谓之朝廷,又或可称天庭。
却是眼下天地间真正的天庭,却并非东海龙王所属的那个‘天庭’,而是大商王宫才是名副其实的天庭。
只不过已经有一个天庭,所以朝歌才不叫天庭,但其实却是天地间名副其实的朝廷天庭,只有大商君主才能称之为天。
却就是那化外的几大宗教教主,也都不敢对大商君主造次,上古神女人首蛇身妖身的女娲娘娘同样不可对大商君主造次。
而商容则绝口不提杜元铣究竟说了什么被处死,也好让其老货梅伯继续再说一遍那妖气贯于深宫,到时就算帝辛杀其,那位女娲娘娘都会支持。
杜元铣同样是绝口不提,自己究竟是怎么犯了死罪的。
但只见梅伯听罢,竟也是跟《封神演义》上记载的一样。
可谓只气得五灵神暴躁,三昧火烧胸道:“老相燮理阴阳,调和鼎鼐,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
今陛下无辜而杀大臣,似老相这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老相之所为也!”
无比神奇的,除了明显的的错误之外,竟依旧是跟《封神演义》上记载的一字不差。
即眼下根本就没有天子之称,但《封神演义》上记载的却是天子,梅伯实际说出的则是陛下称呼,其余便是一字不差。
而一顿义正言辞激愤的话说完,又再次大喝一声下令道:“两边,且住了,待我与老相面君!”
商容则表面无奈唉声叹气,心中却也是乐得看热闹:你梅伯如此护这杜元铣,还真是那西伯侯一方的啊,如此便也莫怪我商容不救你,谁叫那帝辛荒淫的是我女青君。
然后帝辛便也是忍不住兴致,完全跟《封神演义》上记载一字不差的,很快便就是从甲骨房响起声音。
有人报道:“陛下,首相商容、梅伯候旨。”
帝辛平静的声音:“商容乃三世之老臣,更为寡人相父,进内可赦;梅伯擅进内廷,不遵国法。且让他进来。”
于是商容在前,梅伯也知道随后,进宫就是俯伏跪拜。
帝辛不禁淡淡问道:“二卿有何奏章?”
梅伯大声道:“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铣何事干犯国法,致于赐死?”
帝辛依旧淡淡道:“杜元铣与化外方士通谋,架捏妖言,摇惑军民,播乱朝政,污蔑朝廷。
更身为大臣,不思报本酬恩,而反诈言妖魅,辱上古神女女娲娘娘,蒙蔽欺君,律法当诛,除奸剿佞,不为过耳。”
即使《封神演义》上清清楚楚记载,但帝辛还是忍不住想见证一下,看看其西岐一众究竟是如何小丑,如何污自己之名的。
但见梅伯闻听,果然竟又跟《封神演义》上一模一样的,可谓梅伯闻纣王之言,不觉厉声奏曰。
竟然还真就是厉声大叫道:“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
今陛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
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
古语有云:‘臣正君邪,国患难治。’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艳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陛下赦杜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说的慷慨激昂。
帝辛也是平静的听着,任你阴谋诡计,寡人只需要一声令下。
但闻听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寡人为何半载不朝?难道你梅伯不知寡人女娲宫降香时被人所害,如今亦是时常无法清醒;
更杜元铣乃治世忠良?其不过一虚职司天官,每日混吃等死,寡人养着他而已,又如何治世?如何忠良?如何栋梁了?
更言寡人听艳妃之言,那西伯侯刚为寡人送来一妃,你便言寡人听艳妃之言,你消息倒是灵通,说的定不是相父之女青君吧?”
而忍不住自主发挥与《封神演义》上不同的说完。
紧接帝辛便就是再次按照《封神演义》上一字不差下令道:“梅伯与元铣一党,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例典刑,奈前侍寡人有劳,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叙用!”
之所以对其额外开恩,是因为知道其接下来会怎么表现。
而果然话音落下,梅伯便又是一听可免死罪,就更是不怕了。
结果直接便又是跟《封神演义》上一字不差的,厉声大叫道:“昏君听妲己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岂是斩元铣,寔斩朝歌万民!
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这何足惜!
但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之臣,左右蔽惑,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变乱,臣无面见先帝于黄壤也!”
句句昏君,更听妲己之言,还日夜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