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帝辛眼下却没有时间,而正在与石矶娘娘一起,当然修黄帝内经的实就只有帝辛一人,然后借石矶娘娘仙体,以证自己的道。
同时自也没忘了盯着那位女娃娘娘,其他练气女仙不,只有做了那位炎帝神农的女婿,帝辛心中也才能真正踏实。
不然要有时间的话,就会让伯邑考最关键时机出现,等姬昌西岐城外作歌完,一句痛杀我也落下,马上便让伯邑考现身打脸。
那却才是最合适的时机,不知道老货当场又会什么表情?还啖子肉,痛入骨髓,痛杀我也?
但只帝辛不在,其他人自把握不好打脸的时机。
西岐城七间大殿内。
只见姬昌表完自己仁义君子之后,所有人正都不禁激动兴奋期待。
却依旧是老基友散宜生反应速度最快,紧接就是再次跪奏道:“君候造此灵台,既为应灾祥而设,乃为西土之民,非为游观之乐,何为劳民哉。
况君候仁爱,功及昆虫草木,万姓无不衔恩。若君候出示,万民自是乐役。
若君候不轻用民力,仍给工一钱,任民自便,随其所欲,不去强他,这也无害于事。况又是为西土人民应灾祥之故,民何不乐为。”
可谓一段话落下,西岐四贤八骏所有人都不禁再次暗中佩服,若论拍马之功,散宜生已经功参造化,无人能及!
竟然为君候造出了功及昆虫草木一词!
君候什么时候功及昆虫草木了?与那昆虫又有何功?与那草木又有何功?
跪伏低头的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一众的四贤八骏,闻听几乎都是忍不住眼角一抽,南宫适更是黑嘴一咧。
却就是阴沉公子哥的次子姬发,四子周公旦,心中也都是不禁听得暗叹一句:简直太不要脸了!!!
而拍马拍出个功及昆虫草木,已经可以让其散宜生千古留名了!
问地间何人敢言功及昆虫草木?是那圣人伏羲?还是那圣人炎帝神农?又或者那轩辕黄帝?
若伏羲功及昆虫草木,那其披叶盖肩的那树叶哪来的?那腰围的豹皮又哪来的?
若炎帝神农功及昆虫草木,那尝百草创出神农百草经的又是谁?
结果自是一句话出,让七间大殿内所有人心中都不禁暗叹:简直太不要脸了!
可同时所有人又更知道,以君候的仁义喜欢的便就是这样,不然其散宜生也就不能做到西岐的上大夫了。
而若谗佞人,那大商王朝的费仲、尤浑,却连散宜生一根毛都不算,真正西岐的散宜生才是一个虚伪的人。
结果所有人闻听都是不敢任何表示,高高王座上仁义的西伯侯则是大喜道:“大夫此言,方合孤意。”
于是仅仅第二日。
当朝歌帝辛与石矶娘娘双修了一日,更借机占尽便宜,尝尽石矶娘娘美色,然后又去女娃娘娘住处看望时,尽量做到不冷落任何一人。
西岐城紧接第二日便即于各门张挂出要造灵台的告示。
至于为何是第二日,不当日就将造灵台的告示张挂出去?自是为了给散宜生准备的时间。
再至于准备什么?当然就只有散宜生自己能真正意会到,而需要提前利用每一个机会,美化君候仁义之名。
结果就是无比神奇诡异的,当造灵台的告示张挂出去,于各门便都是聚集了无数的军民。
然后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欢悦表情,而整齐划一的齐声大喊:“君候恩德如,莫可图报。
我等日出而嬉游,日落而归宿,坐享承平之福,是皆君候之所赐。
今君候欲造灵台,尚言给领工钱。我等虽肝脑涂地,手胼足胝,亦所甘心。况且为我百姓占验灾祥之设,如何反领君候工银也。”
而西岐城各门都是,几乎整齐划一的声音,一齐在各门外响起。
可关键问题是,所有人怎么可能一样的话?而且声音还整齐一致?
除非都是提前背好的台词!
什么叫虚伪?什么叫无耻?那大商的费仲、尤浑、飞廉,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跟西岐散宜生相比,连一根毛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