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喝了一夜的酒
孟小贱自然是没有醉,福广竟然也没有醉,只有彩凤醉的是不省人事,破晓的时候,福广将彩凤背走了,至于背到那里去了,孟小贱没有问,福广也没有联系孟小贱告知。
和罗怡说好要去看罗爸爸的孟小贱,看福广他们离开后,便开始梳洗收拾起来,毕竟是去比同事更进一层的好朋友家里,注意一下仪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孟小贱刚刚洗涮罢了,便听到法拉利的鸣笛声。
孟小贱庄重的、念念有词的给爷奶烧了一炷香之后,穿上外套便向门外跑去。
今天车子的硬顶棚是闭合着的,而蝶门已经给孟小贱打开,孟小贱转进车里对罗怡开玩笑道:“亲爱的,可以走了吗?”
罗怡并没有回应孟小贱的话,只见罗怡直接按下快速挡位键,很悦耳的马达声不断嘶鸣着的同时,车子便疯也似的冲了出去。
并不怎么驾车的孟小贱,并没有养成上车随手系安全带的习惯,而罗怡刚刚拥有了可以自己支配的车子,也还没有那个意识提醒孟小贱。
只见孟小贱和罗怡在车子瞬间提速的前提下,都不由自主的享受了一把普通车子不可能实现的推背感,车子在村路两旁遛早的村民们中间一闪而过。
在观后镜里,孟小贱看到已经被远远甩在后面、此时还在向自己招手的村民们,由于车子的快速通过,也由于村路是一条原始的土路,在车子绝尘而去的瞬间,跟孟小贱打招呼的村民们,便被已经散开的尘土淹没。
孟小贱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就在孟小贱怔怔的看着远处思索着的时候,罗怡突然问说:“亲爱的是你可以叫的吗?不要以为那天你跟我说点好听的,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不适合我的,还是那句话,不忙的时候跟我聊聊天就好,其他有的没的不要多想,绝对不可能。”
“什么意思?亲爱的不可以称呼你吗?我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孟小贱嬉皮笑脸的说道。
罗怡听的孟小贱的回应后,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好一会儿才说:“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要是再跟我开这种无聊的不切实际的玩笑的话,我就让你做不成酒神。”
“看把你能的,你一个女流之辈,你凭什么不让我挣钱。”
对于此时的孟小贱来说,酒神的荣誉一点都没有吸引力,因为孟小贱还没有体验过酒神荣誉给他带来的好处,孟小贱拼酒以来,收获良多的就是得到比赛奖金和附加值的收益,而这些的统称就是一个钱字。
“钱,你就知道钱,酒神的荣誉可不是挣钱的快感可以比拟的,你现在还是个雏儿,你还什么都不懂,记住,以后不要惹我,小心我让你永远和酒神失之交臂,小心我让你只能呆在家里做一个奶爸。”罗怡一边看似专心的开着车子,一边言语之间收拾着孟小贱。
可以孟小贱并不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