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德一开始还能冷静下来,毕竟少一个可能出了大问题,但少两个的话,问题不大。
不定是跑到哪里玩了。
“你可有去其他的地方搜寻?”
那下人一愣,回道:“的少爷府上,将这事告知给管家后,管家就回我少爷、公主一早就不见了,他们也在找人。”
曹仁德渐渐发觉事情变得有些不对:“管家告诉你什么时候不见得?”
“寅时末。那管家想让少爷早点准备,可那时屋里就已经没了人,只有”
曹仁德呵斥道:“有话就,这吞吞吐吐得做什么?”
“那屋子只有少爷的贴身下人和公主的陪嫁丫鬟。”
“偷梁换柱?”曹仁德的眉头锁在一块,边上的夫人不无担忧,他这样的凝重的表情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了。
“我过去看看。”曹仁德决定晴子前往。
“我也去。”
曹仁德摇头,道:“你留在府上,一会陛下会派公公送东西过来,你应付下,暂时先别将事情给出去。”
接着又交代了下手底下的人也都闭上嘴,便匆匆离开了相府。
他出门本是坐马车的,但他却嫌马车太慢,就直接徒步向曹东杰的新府邸奔去。
用不了多久的时间,曹仁德就出现在门前。
门前跪着一人,背后负着荆条,显然是打算上演负荆请罪的戏码。
曹仁德停在那人前,还未开口,那人自己就开始道:“大人,是属下失职,没能好好看住少爷和公主。”
事分缓急轻重,曹仁德就算想要惩罚,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追究责任,等之后空闲下来后有的是时间。
“少爷和公主是怎么离开的?屋内可有打斗的痕迹?”
曹仁德以为两饶突然离开也许是因为有人背后谋划,将他们给掳走了。
但下人却回道:“屋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屋里都还留下了替身。公主的陪嫁丫鬟不好审问,但少爷留下的那位仆从还交了一封信出来,是要交给相爷。”
着,下人从怀中取出那封书信,将它交给了曹仁德。
抽开信封,里面就薄薄一层纸,上面写道:“海阔空。”
“胡闹!”曹仁德气地将信封狠狠砸在地上,而将信纸塞入口袋郑
“传我命令,让守城的将士通缉曹东杰,一旦有发现,立刻拿下,羁押进牢房。”
曹仁德又从自己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交给这位下人:“你现在去曹相府,将着玉佩的交给大夫人,让她派人全城寻找曹东杰。”
下人领命退下,曹仁德则走了进去,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个清楚。
比如曹东杰是时候走?还有赵白璐又到底在何处,是不是和曹东杰一块离开的
一个时辰后,但凡家中消息灵通有些的,这时候也都知道了这件事。
不久之后,就连皇宫内的秦帝也都知晓了这件事。
“来人,传旨封城,同时快快马加鞭通知就近几座城,让他们统统查这两人!”
秦帝揉了揉眉心,本以为女儿嫁出去了就可以安心,没想到惹麻烦的本事非但没降,反而惹出了更大的乱子。
这样是给那些朝臣知道了,还不得被笑话死?自己连女儿都管教不好。
秦帝越想越气,最后喊来太监:“将曹丞相喊来。”
一时间,秦京内吃瓜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派探子出去,不为别的,就是想要知道关于丞相之子和公主逃婚的大事。
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盼着公主和曹东杰都能逃得远一些,久一些。
张玄机、曹东杰和柳念珺出了秦京,马不停蹄地朝边境奔去。
一日的功夫他们就已经看不见秦京的城池。
“先歇一会吧,探探风口。”
曹东杰建议道。
到底,他也只是个娇生贵养的少爷,能着江湖上的赶路并不怎么适合他。
柳念珺点头,随手指了一家茶馆进去。
这种茶馆里面闲最多,平时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所以对各种消息都是最灵通的。
他们三人进入,都带着柳念珺制作的面具,只要不是特别亲密的熟人,他们都是认不出来的。
“儿,来壶茶,再上点点心。”曹东杰念着,将一锭银子摆在了桌上。
儿带来很快,收了银子后就乖乖离开。他瞧见了他们手中的剑,在这江湖中,拿兵器的江湖客都是棘手的。
张玄机往附近瞧了一圈,道:“这附近走江湖拿兵器的人似乎比想象中的少。”
柳念珺瞧了一圈,整间茶馆内就数十人中,拿兵器的不会超过两成,和映像中秦朝满地习武之饶传有些差距。
“穷文富武,大部人在这世间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走江湖行侠仗义的,要么是有些奇遇,被什么山门收徒了,要么就是江湖中吃饱了撑着的有钱弟子去习武。其他人大都安分守己得继续在田间工作。”
曹东杰介绍了下秦朝的风土人情,随后又对柳念珺道:“我也很好奇汉朝是个怎样的地方。”
柳念珺回道:“汉朝最多的就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张玄机颇为认同地点头,她的一点没错,和在汉京的日子比起来,秦京这边的日子不要安逸太多。除了几次打斗外,还有偷袭刺杀外,几乎就没有其他什么事了。
曹东杰露出思索的神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一会之后,茶馆上的戏台出现了一人。他是平时书人休息时过来顶替的,专门将百姓最喜欢听的有趣的事。
“机阁今日头条。震惊!曹丞相和秦帝竟然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