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帆突然发现,这些“高人”说话似乎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太喜欢说人话,非得要七弯八绕地让人去猜,最后出了什么事,再来一句天意,完美地甩锅给老天。
孔礼显然也是这一型号的,说话不清不楚,至少到现在为止,羊帆的脑袋瓜子还是想不明白,这水乱到底是个啥意思,一般取名总得有个原因,不可能稀里糊涂地乱取名字,这又不是挖掘古生物,反正都死了,想取啥名就取啥名。
羊帆一边腹诽,一边装作认真听话的乖宝宝,一旁的芝楠一样认真地点头,她的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她搞不清楚,一个单纯地探险职业,咋就这样被提升到了需要维护国家安危的高度?
把这样的重担交给他们两个人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两人胡思乱想之际,孔礼终于开始进入正题:“……调查员的任务都很危险,即便你们身体素质以及战斗力都已经达到了人类的极限,但还是不足以应付接下来的正式任务……”
要来了!
两人瞪大眼睛,全神贯注,竭尽全力倾听孔礼接下来的话。
“……自古以来,人类对于未知力量的探索就没有停过,哪怕科技日新月异的今天,对于神秘力量的向往也未曾消失,可惜的是,由于几次人祸,导致这些力量的消退,如今也只有极为稀少的传承留了下来……”
传承,会是什么?
这时,羊帆想到了几十年代的气功热,虽然后来骗子很多,可当时国家官方都在推崇这东西,里面没什么名堂,他是不信的,于是他学会了抢答。
“先生,是不是气功!”
孔礼盯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看傻狍子:“八十年代的时候,国家组织了一场研究气功的讨论会,里面包括陈家沟的许多知名武术家纷纷到场,最后发现,只有一个硬气功,也就是挨打的功夫,之后出现的养生气功,也是他们后来自己编纂出来的,要是那玩意儿能练出东西,超自然研究室也就不必要成立了……”
什么?!
乍闻如此密辛,两人都有着吃惊,要按照孔礼的说法,那恐怕气功大师就没一个真的了,都是拾人牙慧的东西,居然敢自称大师,实在让人笑掉大牙。
“也就是气功有且只有两种?”
“嗯!真正意义上的气功确实只有这两种,不过有些不懂的人,喜欢把道家的一些吐纳法还有一些特别的东西当做气功,而这也给了江湖骗子们一个机会……”
“那为何没人出来辟谣呢?”
“因为懂的人太少,道家的那些东西必须要师傅解经,有些东西你把道藏看完了都没用,有用的东西藏在里面,由传承者代代口传,所以到底谁有多少东西,只有那个人自己知道,再加上过去一些事,那些人都不愿意露头,能为人所知的就更加少了……”
说到这里,孔礼也不由得一阵唏嘘,那个年代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确实是挺残酷的,虽然他自己也支持那位伟人的做法,但还是不免感到有些遗憾。
“那先生你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