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发自真心的尊敬主公大人,但这想法我实在无法理解!我全力反对!”
“鬼杀队就是为了杀鬼而存在的!这才是鬼杀队存在的理由!”
“带着鬼的人根本就不是鬼杀队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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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少年,你的刀是什么颜色的?黑色的啊…那可真是不妙啊!”
“我从来没有见过持有黑色日轮刀的剑士成为柱的,所以就连你今后该继续钻研哪一种呼吸法,都无法得知啊!”
“但我会对你勤加训练的,所以尽管放心就是!”
“做我的继子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定会将你培养成出色的剑士!”
“没问题!你们今后都由我罩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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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这位少年并不弱小,不许你侮辱他!无论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我和你的价值观完全不同,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我都不可能变成鬼。”
“无论变老,还是死亡,都是人类这种脆弱生物的美好。也正因为会年老,会死去,人才会如此可爱,而且高贵。强大这个词汇,绝非只能用来形容肉体。”
“只要是人!就注定!会有一死!!”
“我会履行我的职责,绝不会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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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扯着嗓子吼个没完了,腹部的伤口会裂开的,别忘了你也一样伤的不轻啊。”
“万一灶门少年你就此倒下,可就要变成我输了哦。”
“灶门少年,我相信你的妹妹,也认可她就是鬼杀队的成员。挺起胸膛活下去吧!”
“你们一定要茁壮成长,你们将来一定可以成为支撑起鬼杀队的新任九柱!我相信你们!有这个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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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种种虽已度过数年之久,但此刻却清晰无比的在灶门炭治郎的脑海中闪过,那数次感觉就像当年的炼狱大哥就在自己的面前,一边发出豪爽的笑声,一边拍着自己的肩膀,大喊着:以后你们都由我罩着!
这样的记忆,这样的画面,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咯吱!咯吱!”
灶门炭治郎紧盯着面前的身影,握刀的手不断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日轮刀和骨头摩擦发出咯嘣的响声,整个刀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喂喂!这什么情况?!!这什么情况!!为什么炼狱先生会在这里?!!!我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开玩笑的吧!!喂!炭治郎,难道你说的鬼就是炼狱先生吗?!!!”
不同于灶门炭治郎压抑的怒火,我妻善逸则是在初始的发愣后,瞬间便爆发了出来,发疯般的大喊着,一步踏出,拽着灶门炭治郎的衣领,怒声道:“炭治郎!你的鼻子是不是出问题了??!!!炼狱先生怎么可能是鬼?!!不可能的!不可能!”
“俺是不是眼睛有问题了?怎么可能会是炼狱大哥!!他不是死了吗!!这不可能啊!!!!这是怎么回事??!!”嘴平伊之助平常最为闹腾,但此刻的他在见到炼狱杏寿郎的一瞬间便如遭电击,真是如同见鬼了一般,震惊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相较而言,水柱富冈义勇显得却较为冷静,只见他英俊的脸庞上平静的宛如一处静止的湖面,修炼“水之呼吸”的他无论何时都会下意识的克制自身的情绪。
哗哗—
下一刻,在富冈义勇的周身却突然传出了汹涌激荡的水流之声,这立刻便暴露出了他此时内心的动荡。
灶门炭治郎被我妻善逸拽着衣袖,一时陷入了呆滞,任由我妻善逸疯狂的摇晃着他。
接触道我妻善逸如雷般的双眼,灶门炭治郎的红瞳中尽是痛苦与不忍,他微微偏头看向面前的鬼,想要再确认一次鬼的身份。
灶门炭治郎多希望是自己闻错了,面前的敌人可能根本不是鬼,甚至他很想认为自己的视觉一定是过度劳累了,所以才导致自己没有看清,这个鬼也绝不会是他所认识的人。
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坚信着炎柱已经阵亡,绝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与人类成为敌人。
但是,当灶门炭治郎凝神再次认真的看向身前,那伫立于火焰中的英俊少年,除了那双猩红的竖瞳,无论是样貌还是衣着,甚至于连挎在腰间的武器都恰恰是那柄缺少了刀锷的日轮刀。
灶门炭治郎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