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并未收到凤来镇长送来的贺礼。”管家急忙回道。
“很好!”南昊咬牙切齿道:“敢不给我面子,老规矩,给他点颜色看看!”
“好的老爷!”管家邪笑道:“今晚我就让他家中几个女眷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这次南昊广发请帖,相隔数百里远的集镇,即便镇长不能亲临,也会托人带了贺礼。
而凤来镇紧邻昌龙镇,两地只有五十来公里距离,凤来镇长府上不但人没来,更没随礼,任谁都能猜到肯定是对南昊有意见。
“老爷,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引火烧身呀。”凤来镇长余温府内,余夫人有些担忧道。
“鸡鸣狗盗之辈,我不屑与之为伍!”余温有些愠道。
“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呀,老爷。”妇人劝道:“再说他有国师这层关系,与其交恶对我们可没有一点好处。”
“这种欺世盗名之辈说的话你也信?”余温不屑道:“国师未曾来过我洼云城,认得他是哪根葱?”
“可是..”妇人还想继续劝,却被余温直接打断。
“夫人不必再劝,我是断然不会与之交往,更不可能向这狗贼示好!”
妇人长叹一声,退出了厅堂,又见管家迎面走来。
“老爷,农府少主农黎求见!”
“快叫他进来。”余温有些意外道。
“贤侄,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余温的性格就喜欢直来直往。
“余叔,想向您打听一下家父下落。”农黎毕恭毕敬道。
“这..”余温诧异道:“我只知你父未辞官便隐退,并不知其去往何处,万没想到连你这都未知会..”
“还不是担心南家找上门来。”农黎轻描淡写道。
“南昊这小人确实不得不防!”余温赞许道:“农兄真是高见,只是苦了你这孩子,看在过去我与你爹还有几分交情,你要不嫌弃便暂住府上吧。”
“我此行前来,还有更为重要之事要与跟余叔商量。”农黎将南府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什么!!”余温闻言震怒,一掌便将身侧地木桌嘭一声拍碎:“就因为老子不送礼,就想来诛杀我余家!”
“来得好!我也早就想收拾这帮败类了!”余温咬牙切齿,极力稳住心神:“多谢贤侄送来的消息,好让我余府能有所准备,这份恩情我记住了。”
“要不是南昊,我农家也不至于颠肺流离,这次前来助阵,既是帮您,也是替家中出了口恶气,您不必太过客气。”农黎说到这里,饥肠辘辘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走,一起吃个便饭。”余温拽着农黎往膳房走去。
面对一桌子鸡鸭鱼肉,农黎也不客气,狠狠饱餐一顿,直到打了个饱嗝方才作罢。
“贤侄,今夜可是凶险至极,你随同我的家眷一同转移,待到诛杀这帮奸贼后你们再回来。”余温提议道。
“余叔,我要留下来协助你!”农黎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