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
村东的一大片地里,推推嚷嚷的众人全都停下来望着驶来的炫黑色霸道跑车,路后面扬起一片尘土,七雄村等六个外村的人相互间窃窃私语。
“这谁啊!这车不便宜,也没有听说谁家有这么阔的跑车。”
“妈的,来的不会是白云村的人,这块头不好对付。”
“就算是白云村的,我们六个村的人还怕白云村。”
“他妈的这群白云村的混蛋玩意,简直就是蛇鼠一窝。”
......
白云村这边的人也都开始议论纷纷:
“这秦家这几天好像阔了起来,听说这车不少于三万,而且我家的那位说那天她看见秦家租了一辆车回的村,车厢里拉满了东西。”
“妈的,这辆车比强东的那辆强得多。”
“秦家母子不就仗着秦叔的抚恤金。”
“前些日子秦一文家不是被镇上那一群流氓欺负到家了,没想到又开始狂起来了。”
“还从来没有想到一文和勇贵叔在一起气势这么足,简直像两头健壮的水牛。”
“一文最近一直锻炼,没想到勇贵叔这个老好人也这么壮,以前还从没有注意。”
......
秦一文把车在众人百米开外的土路边停了下来,一下车,和白勇贵跳下半米矮的地里,并行走了过来。
众人就一直看着秦一文和白勇贵走来,直到跟前,外村的人抬头看着两人,白勇贵虽然个子普通,但是因为穿了一个背心,那大腿粗的胳膊让众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而秦一文那灵敏和强壮合一的体型,对兴师问罪的外村人还是很有震慑力。毕竟一言不合干起来,那拳脚和拳脚对身体造成的伤痛可是不一样的。
白勇贵和秦一文都不是喜欢凑热闹的而且很低调的人,所以外村的人也不是特别熟悉。
环顾四周一圈,发现差不多全是中年人和极少数的年轻人,两方泾渭分明地站在拦截大家共用的一条河的土坝旁的地里。
明显白云村处于弱势,人数一方就远远不如,但对方好像是来说理,没有人带锄头或是铁锹。
白云村以白勇强为首,带着留守村里的白云两姓还有外八姓的男人,白老七此时站在他跟旁虎视眈眈地盯着白勇贵。
一眼望去,蓝天两姓的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连看热闹的都没见着一人,但外八姓的男人几乎能来的都来了。
秦一文被白勇贵拉着站在了白云村一方的后面,尽量减少存在感,可是秦一文鹤立鸡群的身高,还有刚才开霸道跑车来的深刻印象已经镌刻在众人心中。
但该吵还得吵(该争还得争)。
“姓白的,不要太过分,前两天也就忍了。可我们六个村也都靠这条河生活,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这条河是云山山神赐给我们白云村的,以前让你们享受这条河水,那是因为山神恩赐。可前两天山神入我梦中,说你们六个村不识好歹,几百年来连一点香火钱都舍不得掏,而且还赐名这条河叫白河,让白河的水不要再出白云村。”
白云村的人都面面相觑,这条无名河咋就叫白河了,姓白的人听到还都很高兴,但是姓云和其他外八姓的人都不由皱了皱眉头,但想到外敌当前,大家一致对外,也就没有人异议。
“少来,少假托山神的名义,还不是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到底怎样才同意挖坝放水?”
“每个村每年掏十万给山神做香火钱。”白勇强憨厚的脸上露出了精明的微笑。
秦一文看着对方激愤起来,生有一言不合干起来的趋势。他心里也觉得白勇强过分。
这河水先不说是国家的,大家同吃一条河几百年,现在生活越来越好了,反而开始相互折腾。
至于说是神,听说羲国刚成立的几十年里,神庙都砸的一个不留。
只有极少数信神之人偷偷藏起神牌,后来重新修起了庙,让所谓的神住到了庙里。
白勇强笑着分析道:“其实这些钱不多,你们各个村平均下来也就每家每人出个几十块,这点钱相当于白用一年水,挺值的吧。”
白勇强话音刚落,让在场的白云村部分人开始眼热,心里都开始打起了小算盘,那就是这条河的水其他几个村的人不得不用。
如果这次干成了,那么他们每家每年相当于白得几千块。
“一文,一会儿干起来不要出手,能躲就躲,没想到白勇贵竟是这样一个见钱眼开的东西。”白勇贵悄声地吩咐道,“我还以为白勇强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看来我都被他骗了。”
秦一文也是点了点头,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没想到以往憨厚的白勇强内心这么黑,完全是空手套白狼。
“行,白勇强,算你狠。但是你不要忘了百年前你们白云村发生过的事情,走,我们去找新镇长评评理。”
白勇强看着其他人跟着赵武卫转身都要走,煞是威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