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让老王自己回家。”武汐汐果然是大小姐,根本就不把王律师当回事儿,便与吴管家车,准备先行回家。
见状,东方三里一把扯开车门,迅速钻入车内,坐在武汐汐身旁。
“小帅胡,你?”武汐汐假装不明所以。
“武小姐,不带这么玩的啊!”东方三里斯斯文文地笑说。
“合作完毕,还要怎么玩?”武汐汐不阴不阳的神情。
“武小姐,说好的五五分呢!”东方三里不再遮遮掩掩了,直截了当。
“分什么?”武汐汐依然是不明所以的神情,说着,她吩咐吴管家,“请东方先生下车!”
吴管家闻言,便从副驾驶下车,来到车后门前,一再客气地催促东方三里。
东方三里无奈,当着吴管家和司机的面,又不便多说,只好姗姗下车,然后目送武汐汐的轿车飞驰而去。
正在这时,夏红藕现身。她一身男装,扮作黄包车的车夫,来到东方三里身前,“先生,要车吗?”
东方三里轻嗯一声,抬脚车。
“一会儿,你通知我们的人,都撤了吧。”东方三里吩咐,“金柜内是空的。”
他没谈武汐汐抢金条一事,就二十来根金条,就当还她债了。再者,担心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然而,夏红藕不信,冷哼一声,说:“是你大方,全让给那蓝眼妖精了吧!”
蓝眼妖精,就是武汐汐。这是夏红藕一贯的说辞。
“真是空的,我只——”
东方三里掏出信封,正欲解释,却被夏红藕打断。
“蓝眼妖精进门时,提着的皮包是空的。但走出银行大门后,却是沉甸甸的,分明是金条。”夏红藕不满而言。
话毕,她似乎生气了,便来到路旁,把黄包车猛摔在地,并气呼呼坐在车架,摆弄着衣襟,俯首不语。
见状,东方三里苦笑,但他依然不能实话实说,现在,夏红藕也只是猜测,于是,他解释,“武汐汐皮包里的,是人家自个儿的金条。今天,我们能进入金室,就是她打着取自家金条的旗号。”
“那个管家的皮包,进门时也是空的,出门时也是沉甸甸、鼓囊囊的,那不是金条吗?很显然,他那里的才是武家的金条。”夏红藕反驳,“况且你是怎么吩咐我的?只要你发出信号,咱的人就一拥前,趁乱抢蓝眼妖精的金条,这就证明,蓝眼妖精皮包内的金条,是咱的金条!可是,你为何不发信号?”
“我不发出信号,就是因为武汐汐皮包内的不是咱的金条。”东方三里陪着笑解释,似乎有些强词夺理。
这次,夏红藕没回答,再次摆弄衣襟,俯首不语。
而东方三里,则打开信封:信封内有封信,准确而言,不是信,而是一张纸,纸有一首打油诗——
我是花花,
家中我最大。
玉生如似我,
兰心寄给他!
打油诗一看就是花花的手笔。很花花,但又有些不像花花,因为没有之前那些打油诗多出的一句话,更不寻常的,是最后一句话,竟然是卖骚。
东方三里笑了,万万没想到,花花还想男人,呵呵……可笑着笑着,他脸色僵了,内容似乎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