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后面的二人就要场,这台下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众人包括主官在内的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郑皓丹蹬蹬沿着两边的路走了来,跑到了台的中间,朝着几位主官一弓腰。
“学生郑皓丹有要事禀报!”
此时的郑皓丹,倒真的有了一种小大人的感觉。
也就是这种长面子的时候,郑皓丹才会如此的不受拘束,虽然一切都是朝着对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沈经还是感觉很好笑。
牧可与那人站在旁边,牧可知道这郑皓丹要说些什么,神情有些恼怒,但是与牧可一起通过的那人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哦?要事?你有何要事啊。”沈经右边的主官起了兴致,其实除了沈经几人以外,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好奇到底因为什么,这郑皓丹阻止了众人。
郑皓丹拱了拱手:“我要揭发!牧可与台的沈经主官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
“哦?”
那主官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沈经,见到沈经的脸色阴晴不定立刻知道了结果,但是还是明知故问的说道。
“亲密的关系?哈哈哈,我与沈经主官关系也很亲密。你说说,他们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主官是这么想的,一个姓沈,一个姓牧,来之前学院给的资料面,也没听说这沈经有什么家室,显然这沈经与牧可最多是私下里关系较好。
在这种时刻,这关系有没有,到什么程度,还不是自己四个人说了算。
主官与自己右边的那个主官对视一眼,二人有了决断。
郑皓丹的脸色难看异常,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是很快,郑皓丹看了一眼牧可,在面子的驱使下,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
郑皓丹拱了拱手,回答道:“禀主官,这沈经与牧可是父子关系!”
虽然睁着眼,但是这瞎话郑皓丹确是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因为郑皓丹心里有底。
此话一出,主官当时就乐了。
“哈哈哈,小娃娃,他们一个姓沈,一个姓牧,难不成,这牧可是跟随他母姓不成。”
在众人的注视下,郑皓丹竟然点了点头。
主官震惊的看向了沈经。
“难不成,这沈经竟然真的有家室?可是为何学院给的资料竟然连提没提呢?”
另一个主官见状,赶紧将话茬接了过来。
“你口口声声说沈经主官与牧可是父子关系,又说这牧可是跟随母姓,那你可能说出来牧可的母亲叫什么,姓什么,现在何方吗?”
其实这就是为难人了,谁会去记这个,如果真的将对方的信息说的那么明确,要么就证明你与沈经关系很好,要么就证明你一直心怀不轨。
主官也知道这事很为难人,所以才故意这样说。
而且最重要的是,从道理来讲,这么要求也没问题,一切都没有任何漏洞。
因为一切都要追求真凭实据,如果没有,单单凭一张嘴胡说,那一切就都乱套了。
没想到,郑皓丹没有惊慌,良好的家底,在面子的作用之下,冒着智商透支的风险,郑皓丹将智慧发挥到了极致。
“禀主官,我不必说,这事情,您大可自己问问沈经主官!”
虽然这主官不知道为什么郑皓丹会这么要求,但是这种明显将话语权交给对手的行为,主官很乐意看到。
“那好。”主官乐呵呵的点了点头,“那就请沈经主官为我们澄清一下,以便于仪式继续进行。”
这主官还特地强调了澄清二字。
沈经低下了头,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脸色难看异常。
终于,经过了一次长时间的沉寂以后,沈经叹了口气,抬起头来说道:“没错,牧可就是我的儿子。”
牧可张大了嘴巴,没想到在这种时刻,先生竟然会这么说,牧可的脸由震惊转为喜悦,紧接着泪水就流了下来。
“爹!”
牧可忍不住趁机喊出了声,多年的情绪宣泄下来,泪水止不住,许梦琪心疼的给牧可递着手帕,站在台边握着牧可的脚踝,给予其鼓励。
尽管如此,许梦琪其实也非常吃惊。
“沈哥哥竟然是牧可的爹,那岂不就是我公公了?天呐!”
许梦琪脸色一红,郑皓丹见状,心中更加愤怒,顿时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