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利,当人倒霉起来喝口水都会被呛死,说的就是这一个时藏期的。
这些都是拜乔子默所赐。
自从再一次遇见他之后,我的日子就没有好过过。
我满以为过来的人可以为我指明方向,找到到达猫眼峰的路。
然而,当那几个人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的时候,我顿时脑子嗡的一声响。
这几个人,我见过的。
那天,当街追着乔子默那几个痞子。
为首的那个扎着小辫的黄毛,他将自己弄得那么标新立异,让我不记得他都难。
这个时候,这几个人出现在这里,想必一定不是巧合。
他们大概是奔我来的,不,确切地说不是奔我来的,而是奔着那个盘而来的。
这几个地痞,这么快就放出来了。我觉得遗憾。如果我是人大代代表,我会竭力提案让这些偷东西的多关几天,关得他怀疑人生的时候再放出来,保证下次再也不会犯的那一种。
这才过去了一个月,这几个祸害人的玩意儿就被放出来了,实在让人气愤。
我捏紧了藏在衣兜里的防狼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前头我是不能再去了,我害怕离大部队越远,我越是陷入危险境地。
只得硬着头皮朝着那几个人迎面走去。
尽管我心中祈祷,这几个人只是巧合,他们也许只是闲得蛋疼,跑到这个地方欣赏风景的。
但,我心里更明白,就这几个货,风景在他们眼里恐怕是最不懂得欣赏的东西。
果然,在我距他们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
这几个嘻皮笑脸地迎了上来,我手心里冒了汗,我在思考我是否可以以一敌四,战胜这几个跟抽了大烟一般的弱鸡。
细细思量了一下,觉得有点难,一大早起来爬山已经耗去了我大半的体力,我不太确定能逃得了这一帮地痞的魔爪。
为首的那个黄毛尤其的流里流气,他明显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
“美女,下雨天也不打把伞,小心淋感冒了。”
他边说边将手里头的一把伞递过来,我一个侧身躲过了,没接。
“对不起,我就喜欢淋雨,一天不淋就难受得慌。”
黄毛一张脸似笑非笑:“巧了,我看到美女淋雨,比我自己淋雨还难受。所以你就成全我噻。”
他硬要将手里头那把骚包的粉红色阳伞往我手里的塞,我接住了,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当作武器。
“恭敬不如从命,大恩不言谢,哥们如此仗义,我要再不接受就有点不识抬举了。我这赶路就不多说了,回头我会将伞放在公园入口的服务处。”
“哪里,能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说谢就太见外了。”
他嘴巴说得十分客气,但身体却很诚实,我往左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
本就不太宽敞的小路上,他们四个人给堵得水泄不通。
“美女一个人爬山多没意思,不如哥几个陪你一起好不,路上也不寂寞。”
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忍不下去之时无需再忍。
而且我觉得先下手为强,或许能占得一丝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