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干脆利索。
她蹲下来照着学,没拧动,一头栽进了菜地里,狗都被她吓跑了。
扛着锄头去刨土豆,基本动作还没练明白,手上就磨起了两个亮晶晶的大水泡。
最难适应的是,这里虫子太多了。
全剧组的人叫苦不迭,就是因为这里的蚊子太狠了。
刚开始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的,可到了下午,他们就不得不怀疑,是哪只蚊子走漏了风声,去老家召唤一群蚊子来开party了。
而萧芃芃更惨,蚊虫好像都格外喜欢她。
她按表姐教的,把裤腿扎上了,可虫子们还是能找到角度咬她一口。
半天下来,腿上咬得惨不忍睹。
萧芃芃有点心理阴影了,到地里学农活的时候,每一次菜叶拂到腿上,她都忍不住怀疑是虫子爬过。
至于手掌磨起的水泡,已经挑破消炎,得到妥善的处理了。
可是下午拍戏的时候,手上不能包纱布,一不小心,水泡最外面那层皮就彻底没了。
渗着血丝的肉鲜红鲜红的,还裂开一道口子。
其实没想象的那么疼,芃芃没叫苦,就是有点着急。
她好像没什么干农活的天赋,剧组里其他人都可以做得有模有样了,她还在基础线徘徊。
有点担心迟迟达不到标准,拖累大家的进度。
当天晚上,终于收工,萧芃芃腰酸背痛地瘫在房间里,手在空气中挥舞,回忆着张河表姐教她的动作要领。
墨谨城发微信来:“收工了吗?”
萧芃芃的手没法打字了,慢腾腾地拨了电话过去,报喜不报忧地说了开工第一天见闻。
墨谨城打断她,“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啊……打电话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