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出事儿了。
睁开眼,窗处投进来的阳光让易茗茶了解到现在是白还是黑夜。
就在昨晚上,易茗茶跟柳玄策加上岛上所有的岛民,成了阶下囚。
柳玄策现在像只垂死的野狗一样,在易茗茶身边躺着。
从心底生出的厌恶与恐惧让易茗茶离柳玄策远了一些,拉开跟他的距离。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真想连他呼出的气都分开。
这个男人,一次次击破她的防线,让她恶心。
身体疼得厉害,手上的镣铐生出铁锈,刮着肌肤,红痕一道接一道出现。
昨两饶争吵历历在目,柳玄策像只发疯的野兽,将易茗茶给甩到榻上,妄图占有她。
狂怒与害怕之中,心口处传来撕裂的疼痛,从中生出的藤蔓将柳玄策心脏贯穿。
他睁着眼,不可置信的倒下去。
毕竟,在三前突然成了一点灵气也没有的易茗茶,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将他中伤。
她拖着泛疼的身体从竹屋跑出来,骑上马,让察觉到她情绪的马儿漫无目的的四处狂奔。
竹屋中的柳玄策是死是活她不知道,想逃离这里,却又怕柳玄策做出伤害司景笙的事。
等将心情调整好回来,却正正遇见这波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妖兵。
为首的男人带着一只做工精巧的面具,纤长健壮的身体在人群中格外亮眼。
柳玄策被绑着,往她这里看了一眼,唇无声了句快跑。
直觉告诉易茗茶得赶快离开这里,却因为过度紧张踩到一节枯枝惊动对面。
现在跟凡人无异的她连跑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抓住。
“茶茶,你怎样?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柳玄策醒来,第一个便是看昨夜被带走的易茗茶是否回来。
岛一夜之间被遏,柳玄策因为被易茗茶中伤,被那个男人三两下便拿下。
易茗茶回来时被抓住,投入这地牢中不久便就被带出去。
除了抓着她出去的士兵,没人知道易茗茶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
易茗茶将身子往一边退一些,对柳玄策的关心充耳不闻。
她是死是活,跟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茶茶,昨的事儿对不起,我本意不是想伤害你,你知道的,我爱你,比起那个男人,我对你的爱并不会少半分。我昨只是太生气了,我一想到你要跟那个男人见面就算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也难受。你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怎么可以再跟他扯上瓜葛?”
“茶茶,原谅我……”
柳玄策脸被光照着,自言自语着话。
易茗茶将自己蜷缩外角落里,让黑暗把自己包裹。
昨被抓了以后,那个面具男人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将牢里的自己带去他行宫之中,也不让自己好嘛,就是把她放在那里,看着他批阅奏折,等时间到了,便让人送她回来。
“姑娘,王请你过去。”
黑衣侍女前来,将牢门打开,把易茗茶抱出去。
“我会自己走,不用这么心。”
“王姑娘身子现在不适合走路。”
侍女将易茗茶搂的更紧,声音和环住易茗茶的手冰凉,像是死人一般。
“什么意思?茶茶,他,动过你了?!”
侍女的话让柳玄策微微一愣,不敢相信的看着侍女怀中娇弱万分的易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