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因为我的事情,扫了二位兴致。”周知元边擦桌子边道歉道。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也吃饱了,只是不知道周公子今日身上有伤,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准备这些辣的蘸料,更加刺激伤口了。”
“嫂嫂客气了,这事情也不是你的问题,周大哥自己不说,你哪里知道呢?”宋敏儿倒是真的有几分歉意,一半是为今日之事,一半是为利用两人查案的事。
“回去还是要注意。”李罗安本不想说话,但还是要客套一下,毕竟以后还用得着他们。
“谢谢。”周知元看收拾了差不多,老待在这里也不好,虽他感觉这韩江景和李罗安两人应该没有什么恶意,但还是对两人不大熟悉,不能完全相信。
“老是叨扰两位也不好,如今天色已晚,我和宋姑娘就先回十阁了,谢谢招待。”
“谢谢罗大哥罗大嫂款待。”宋敏儿也不想再留下,附和周知元说。
“哪里还要谢我们,我还要谢谢你们呢,若是你们今日不来,就我和我相公两人,还不知道要吃得多冷清。”韩江景也不挽留,将两人送出了门,笑道。
“真的谢谢两位款待,外面天气寒冷,寒风彻骨,请不用在送了。”周知元转头拦住了韩江景和李罗安,示意两人不用再送了。
“告辞。”李罗安也不在执意送二人出门,只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
“宋姑娘再见,周公子再见。下次有空再来一起吃古董羹。”韩江景站在门口对两人喊道。
之后便一直盯着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过头看李罗安。
“你刚刚和他们说什么了?”
李罗安一脸无辜:“我能说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在吗?”
韩江景眯起眼睛,瞪着李罗安:“刚刚我们缩进内室,这么尴尬的场景,就放他们两人在这,你都没有找个什么理由粉饰太平?我不信。”说罢韩江景摇了摇头
“那自然是有的。”李罗安笑着拿起了柜子上的酒壶,想给自己倒上一杯。
韩江景一把抢过酒壶,轻拍了一下李罗安的手:“别喝我的酒。”
“等等,这是从我屋里拿出的?”韩江景仔细看了酒壶外观,上面画了朵桃花,不过不大好看。
这个酒壶还是韩江景自己大约六七岁时自己画的,当时自己偷偷用家里膳房的灶烧了个不好看的陶壶,烧完了自己都嫌它难看,就给它画了朵桃花。
虽然它现在也不大好看,但毕竟是自己亲手做的第一个东西,韩江景还是很宝贝它的,怎么可能把它扔在柜子?一定是李罗安拿出来的。
韩江景开始瞪李罗安。
“对啊,我随手拿的。”李罗安没有看见韩江景在瞪他,一心只想着酒壶,往前走了几步,想把韩江景手上的酒壶拿来,“我跟他们说我俩进去给他们找酒了。”
“这么假的理由,他们都信?”韩江景边说边把手背到身后,不让李罗安抢她的酒壶。
“怎么可能,他们又不傻。”李罗安眼看着抢不到,只好把手抱在胸前,无奈叹了口气,“唉,我只是随便找个理由解释解释,他们也不想听,说什么无所谓的。”
“你倒是机灵。”韩江景夸赞了一番李罗安,还是把酒壶收着,“喝酒误事,还是不要喝了。”
“我的小姑奶奶,我的酒量,就算把这一壶都喝了也是不会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李罗安哭笑不得。
“你现在有正事要做。”韩江景神神秘秘对附耳道:“你去我们遇到那个石崇生的赌坊查一查,我留在书院看着周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