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棋依旧记得,在沙场上素来有杀神称号的哥哥那时哭的似个孩子,事后据说回去之后哥哥大醉一场,还借着酒风扬言要把妹妹抢回,那时家中许多下属泰山压顶也抵不过他那闹腾的力道,最后还是劈晕了才了事的。
“救救我的亲人们,求求你,救救他们!”突然,蒋玉棋放声大哭,把所有憋在心中的情绪都释放了出来。
雾寥松了口气,有动力就好,有要求就好,于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雾寥以还有些不适的借口回了房休息,当她回房后,厨房端来了吃食,雾寥吃了后叫来了管家,这管家是看着蒋玉棋长大的,事先本就是蒋父手下做事,只因受了伤无法继续上战场才来到了蒋府。
“斐叔,给我准备一些干粮,至于能带的东西有什么,您应该知道。”
斐叔脸色大变,连忙道:“小姐,不可不可啊,你若有什么意外,叫老爷叫整个蒋府怎么办才好。”
雾寥摇了摇头:“斐叔,如今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辽府能这般果断做下这样的事就说明了事实,这个府邸还需要娘和婶婶嫂嫂的支撑,她们定不能出事,而我。。。”雾寥停了停,只见她双眼一片绝望与死意,看的斐叔心惊又悲痛。
“与其这般在家中无声无息的死去,不如轰轰烈烈的闹一场,不管结果如何,也对得起爹爹这么多年对我的教导,斐叔,您就全了我吧!”
说着,雾寥直直跪了下来,她知道,他是真心对待蒋府,也知道他眼中的疼惜是真真切切的。
斐叔赶紧扶起雾寥,最后无法,雾寥死意明确,与其留在这听着闲言蜚语不如出去来的清净,斐叔即使下了战场多年,可心中还存在着那股子劲,正如蒋家言,蒋家男人以战死沙场为荣,如今,即使是女子那又如何,她是蒋家子女这事实谁也改不了,既然如此,她也可以战死沙场为荣。
斐叔知晓蒋玉棋的性格,于是便不再劝说,于是转身退下打算开始准备事物。
“对了,先不要和娘她们说!”雾寥见着他的背影,轻声说了句。
管家叹了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雾寥为了能养足精神便睡下了,只是睡前她突然想到有什么事没完成,仔细一想却想不出来,便也作罢!
待到傍晚时分,雾寥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急急的往外而去。
糟,那大小姐如今还在府上,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如若自己要离开,那必定是要让她回家的。
只是令雾寥头疼的是,雾寥一找到那大小姐,她就冲了过来抱住了雾寥。
见她扒拉在自己身上,那双眼睛冒着雾气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雾寥的头更疼了。
见其情况,轻声问到:“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