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不愿意去就在家待着,但是不准走!”这话标准是跟沈凛初说的。
因为下一句,立马换了一个语气:“月月啊,虽然你们不去了,但礼服你还是要试一下的,妈妈挑了好久的!”
他们说好,余悸不愿意的话,尽量不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儿,是她一时激动,忘记了。
许女士眼带笑意,挤开了余悸旁边坐着的沈凛初,硬生生坐到中间来,拍着余悸的手,笑容温和,不容拒绝。
“好!”余悸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反正就是试个礼服,又不用她去参加宴会,没什么不好的。
没想到的是,得了余悸的点头,许女士当下就拉着余悸上了楼。
“……”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她又不去,用得着这会儿就着急的换衣服吗?
薛时更是满脸不屑,车上才知道,敢情不是男女朋友,连证都扯了,可是能掖着!
沈凛初旁若无人的磕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薛时搭着话。
也确实没人,
沈凛初手指在下巴划过,眼眸微垂,想了一下:“你这次竟然没给我姐送花?稀奇了!”
“呵,没能把元宝那疯丫头的心上人坑去,我哪儿敢带花去,不得被她喷死?”提起来,薛时就是一脸的幽怨,单单那俩姐妹还寸步不离,干什么都一起的。
沈凛初憋着笑意,了然的点了点头,他两个姐姐的脾性,他还是了解的。
哪怕沈夕夜把花抢去塞进垃圾桶,他家老大估摸着也会在旁边鼓掌欢呼。
沈凛初颇为同情的看着薛时,追妻路漫漫啊!
见他这一副表情,薛时黑眸一闪,这小子想些什么,他还是能猜到的。
一个抱枕迎头袭来,沈凛初躲避不及直愣愣的被击中。
薛时“嘁”了一声,极为鄙视的盯着沈凛初:“反应都迟钝了!”怪不得看上余悸了。
“我是不稀罕的躲!”沈凛初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幼稚了啊?”
“谁能有你幼稚?”薛时毫不留情的打击着他。
“总好过你这么多年都不能把媳妇追到手好啊!”沈凛初嘴角泛起一丝笑,没什么比捅薛时刀子还愉悦的事情了。
薛时顿时闭了嘴,比吃屎还难受,黑着一张脸,不想搭理他!
“我说的对不对?”沈凛初像是没看见他的表情,死命的往刀口上撞,反正在他家,反正沈夕致在楼上,他再气也得憋着!
“……滚!”薛时瞥了他一眼,声音泛着丝丝寒意。
幼稚极了,每次都非得把这个事情给挑开,他越不高兴,那家伙就越开心!
所以他们三个一母同胞,不是没有道理的!
四位女士似乎是约好了,齐齐下了楼。许女士挎着余悸走在前面,俩姐妹走在后面,就差一个红地毯给她们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