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可一见男人从后面过来,开口叫了一声:“大哥,别灰心,你买的石头能叫我看看嘛?要是合适,我帮你收了。你也能少赔点,你看行吗?”那个男人伸出手一听到这话,顿时停住了:“这位兄弟,要是觉得行,你真收了?”王小可点点头:“只要差不多就行”那个男人一跺脚:“哎,别拿我打哈哈了。我知道我买的是破货,没人会要的”说完蹲在地上呜呜呜哭起来。
王小可朝着女人说道:“大嫂,您把石头给我看看吧”那女人一想,反正老公都说了是破货。也没啥舍不得看的。于是身子往后一让,“那你进来看吧”。王小可绕过哭泣的男人,一步进了屋。只见他们屋子中间是一个竹子方桌,方桌上摆放着一堆工具。中间摆放了2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毛头。其中一块较大的,切开一块,大约有1/3。另一块小的,也就开了一个“天窗”。
王小可刚要近前,仔细观瞧,突然他眼前一黑。霎时间只见滚滚熔岩夹杂着泥土沸石,喷涌而出。紧接着其中一堆凝聚起来,一个白盈盈的足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石块混合在中间,四面开始一层层挤压凝结。最后这块大石头形成了。外观与这个一样。而边上一块小一点石头,内部也进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块。但是,四周包裹的都是一层层绿色质地。少许王小可睁开眼。稳定一下心神,然后环视四周,只见男人,女人都紧张兮兮看着他。男人还扶着他胳膊。一个劲摇晃。但是,因为刚刚出神破定。王小可还没听清他们说什么。耳畔只是嗡嗡的轰鸣。又过一会。他终于淡定下来。然后,也不理睬俩人,径直走到小一点石头面前,伸手拿了起来。转身问道:“大哥,你这块石头我要了。你说多少钱?”那男人一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小兄弟,我知道你可怜我们。但是,我也不能害你呀?这块石头石块废料。你买了就亏啦!”
王小可笃定回道:“你别管那么多,你就说多少钱啊?”。男的苦着脸:“好吧,我是8万买的。我一分钱不多要,8万卖给你,行吗?”王小可没说话。顿了顿。边上女人一下子跪倒:“大兄弟,你可算救了我们了!”。王小可伸手扶起女人,拿着这块石头在手里颠了颠:“好吧,石头归我,那块大石头你卖多少钱?”男人一听歪着头:“我是25万买的。你要给我20万你就拿走。够我把房子赎回来就行”。
王小可知道,这二位都是老实人。也是因为迫于生活。无奈才铤而走险。王小可淡定的回道:“这样,我现在没那么多钱。这两块石头我都要了,你们这里有收石头的吗?”男人点点头:“有。但是就这玩意?你去骗鬼呀?”。王小可笑了笑,伸手拍了他一下:“你带我去收石头的,就行。钱我一分不少你的,弄好了我还要多给你,你们看怎们样?”夫妻俩一看我,我看你。“哎,死马当活马医吧”
次日一早,王小可把过道收拾停当,朝着屋里喊道:“你们俩完事没”屋里回道:“完事啦。你进来吧。”王小可一进来。关了门就把昨晚的事说了。姐俩一听,都傻了。刘蕊生气说道:“你疯啦?我们都自己自顾不暇,你还有心去救他们呀?在数哦你哪来钱?”蔡燕雨也是低沉的声音回道:“我觉得刘蕊说得对。我们救不了他们。还是先救自己吧!”。王小可笃定回道:“你们就信我一回行吗?我说了我预感这是两块好石头。这点都信不着我?还合伙做什么生意?”姐俩一想也对,业务不都是王小可说了算吗?
于是三人出了门走到楼下。那对夫妻已经在院子里,焦急的等了。一见到王小可来了,男的上去拉住王小可:“小兄弟,我觉得还是不能害你。我看这是石头还是算了吧,你们也凑点钱也不容易。别为了我们......”王小可一推他:“你这个大老爷们,说话办事怎么没个利落?走,带我去吧”
几个人出了院子大门朝着西街的北边走去。一路上男的还在嘟囔。王小可不耐烦说道:“行啦,看看你,我说了都是我的你怕啥?”走了一会,他们来到一家店铺。
这是一间古香古色典型当地建筑。门楼前一块匾额“看玉斋”。几个人径直走到里面,房间外部是一块前厅空地,后面是横放的柜台。柜台后面有玻璃展柜,里面摆放了不少翡翠毛事。中间两只办公桌对靠。左右各一人坐在椅子上。在电脑前打字。房间的西边一个短横条柜。上面垫着一块大理石石板。那应该是“放活的”。于是,王小可朝着大理石石板,把两块石头跟男人一起往上一放:“有人吗?收货”。柜台里起来一位,看样子年岁在30来岁。中等个体态微胖,圆圆的大脑袋,一根毛也没有。刘蕊一看噗嗤笑了一声,低声说道“真像!”。那个男的问道:“你有货吗?”王小可没搭腔,抬手拍了拍两块毛石。
那个胖子绕过柜台,走到柜子前,上下翻动,先看了那块大的,接着看了那块小的。然后抬头看了看王小可:“你跑我这解闷来了是吗?就这货色你好意思拿来呀?”说这话就要往回走。几个人这时候都看着王小可。王小可不慌不忙说道:“老板,我这石头价值千万。你敢开吗?开败了算我的,开胜了你开个价。我们急等钱用”。那胖子一听转回来,上下打量一下王小可。疑惑的问道:“你知道店里规矩?那就好。你真要玩?我就陪你玩玩!”说这话,他朝着里面喊道:“周师傅出来一下。给这位兄弟的货开了”。过了一会,一个带着眼镜的老者走了出来,老者年纪在60上下。带着一副黑边眼镜,胸前的黑色皮围裙满是石头沫子。一看就知道这是“开石师傅”。老者走到柜子前,伸手把两块石头,往边上挪了一下,然后一伸手从大理石石板底下一扣,石板翻转过来,上面是一台砂轮切割机。就是翡翠专供。
老者先拿起那块大的,放在机器前面比划一下,嘶哑声音问道:“开多少?哪里起?”王小可朝着胖子说道:“有笔吗?”胖子随后从桌子上拿了一根粗的签字笔,扔了过来。王小可拿着笔在大块石头2/3处划了一道线。接着在1/4处又划了一道。然后朝着老者说道:“去头撤尾要中间”。老者看了看他。看了看胖子。胖子点了点头。老者说道:“你们退后,这玩意溅射到眼睛就瞎了”说完把头顶上带着的透明面罩,往下一拉。通电。只见切割机飞快旋转。原石冒着火星,在刀片上摩擦。大概过了40分钟,第一片按照王小可要求切得石头,切好了。老者抬起来看看胖子,有转过石头递给王小可。“烂货还切吗?”王小可点点头“切”。边上的刘蕊使劲拉了拉他的胳膊。王小可一抬手,甩了刘蕊的手。飞轮继续下切。
切着切着,突然噹!一声响。只见飞轮前端瞬间蹦了一块轮片,差点就打在老者手上。轮片打在大理石面上,弹了起来。王小可一见喊道:停!别切了。说完伸手拿过老者手里最后那点石头,然后手腕一番,切割面朝上拿着递给胖子。胖子看看老者,那老者已经吓得瞠目结舌。胖子低头一看,只见王小可手里拿着这块也就是原始石头的1/3但是,整个面上可以说璀璨无比,打眼一看,那就是地道的冰种翡翠。不但如此,在翡翠中间部分,斜着插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色晶体。上面有一个不深的划痕。老板一见顿时额头上斗大汗珠下来了。他颤抖手拖住石头,颤颤巍巍说道:“翡包钻,这是1000年才能见一次的稀罕珍宝?”
王小可笑了笑:“那么老板你给估个价钱吧?”翡翠中能包裹钻石?这本身就是千百年难得一见。依据记载,曾经在唐朝初年,西南地区的藩王就曾经进贡给大唐皇帝一颗“翡翠镶嵌钻石”。但是钻石很小。不过也是价值连城。这块钻石恰好又拇指大小。按照成色,少说有10克拉。但是都知道缅甸几乎没有钻石。所以更加稀有。胖子顿时瘫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