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志心想,会不会是这怪鸟害怕这把玉泉剑?不对呀?这玉泉剑,我拿在手里,剑身会发热会抖,可我才是应命之人,他马小军不是呀!剑在他的手里,应该就是废铁一块,难道这把剑本身就有震慑妖魔鬼魅的镇煞力量?还是因为剑身上的南斗六星,具有镇煞的功能?想到这里,他并不作声。
钱串子向马小军喊道:“你他妈的再往那怪物的身边凑凑,看看它还会有什么反应?”
“钱串子,我X你妈,你他妈的让我直接去送死啊?”马小军终于愤怒了。
“别他妈废话,你身上一定有它害怕的东西!你不去谁去?这是你命中注定的使命!”
说着,钱串子走过来,一揪他的脖领子,直接把他甩向那怪鸟的身边,那怪鸟惊恐的发出一声嚎叫,往后跳去。
随着怪鸟一声恐怖的嚎叫,马小军也吓得‘妈呀’一声,扔下手中的玉泉剑,疯了似的往回跑。
那怪鸟一见马小军扔掉了手里的玉泉剑,发出一声兴奋的怪叫,在他身后,一个跳跃,像一只巨大的离弦之箭,‘嗖’的一声,直接射向马小军的后背,象凿子一样的鸟喙,‘噗’的一声,瞬间就刺穿了马小军的胸部。
马小军低头惊恐的看着,从自己胸前透过来的鸟喙尖端,抬头看着钱串子,嘴里喊出了他人生的最后一句话:“钱串子,我X你妈!”
那怪鸟将脖子一甩,马小军的尸体,被甩到一侧的墓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里面夹杂着骨骼碎裂的清脆折断声,然后软软的滑落在地上,墓墙被猩红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李绍轩,王鼎志,陈显东,三个人都被眼前的血腥场面震慑住了,三个人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这种场面,严格的说,从来没有亲眼见到同类,在自己眼前被怪物如此残忍的虐杀,虽然经历过很多次,敌我双方的勾心斗角,可那都是在和平甚至亲密的气氛中,发生的心理纠缠和争斗而已,这种赤裸裸,简单,残酷,血腥,不可抗拒的杀戮,对他们心理上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三个人都呆呆的站在原地,时间仿佛在此时,凝固在了空气中,钱串子一声没有一丝惊讶,没有一丝恐惧,没有一丝悔恨,平淡无奇的催促,打破了这种心理上的时间凝固,心理上的秒针,又开始了急促的脚步,一步一步催促着人们走向死亡,同时,也在一步一步催促着人们走向出生,永远忠诚的履行着命运之神授予自己的职责,不知疲倦,分秒不差的向前奔波着......
“大志兄弟,你会功夫,你去看看马小军的身上,有没有护身符啥的?”钱串子说道。
“你他妈自己去吧,我他妈也不敢!”王鼎志心里对他极度的厌恶,反感地说道。
李绍轩惊恐地看着钱串子,心说,这也太没有人性了,为了验证他身上有没有护身符,就让他丢了命,这也太他妈的可怕了,妈的,最可怕的不是妖魔鬼怪的杀戮,是他妈的人和人之间的冷酷,出卖,以及无情的利用,没有利用价值后的残忍抛弃。
王鼎志心里猛然醒悟,妈的,原来这怪鸟是怕这把剑,于是喊道:“串子哥,你手里的鼓和摇铃没有杀伤力,快去捡那把剑,你也会功夫,你快消灭这怪鸟,要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面。”
他知道玉泉剑,在钱串子手里,无异于一块废铁,此时的他,因为一个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还是对立面的招魂教教徒马小军,被钱串子利用致死,心中对钱串子起了杀心,他在心里渴望着钱串子被怪鸟生吞活剥,可能这就是正义与邪恶,仁慈与自私,博爱与狭隘的根本区别吧!
钱串子说道:“要捡你去捡,我可不去,你他妈的功夫那么高,都害怕那只怪鸟,,你让我去,是不是诚心想害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