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慈起了一个大早,拎着早餐回了一个病房。
推开门,床上空空如也,被子倒是整齐的叠在一旁。
她把早餐放在桌上,蹑手蹑脚的进来,还是没看见廖加敏的身影。
干妈,你在哪里啊?
詹慈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大声呼喊。
脚步急促的找了找,连卫生间的死角都不放过,还是一无所获。
干妈!
詹慈声音越来越大,背上不自觉的出了一层薄汗,神色间难掩慌张。
没人回应,她心急如焚的走出病房,四处查看。
都怪自己,早上出门没有去看看干妈,想到廖加敏昨的虚弱,詹慈心里越来越自责。
她去了护士站,抓着护士的衣襟询问了半,护士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个大活人总不会人间蒸发吧!
詹慈加快脚步,目不转睛的搜索着各个地方,都没有看见那个卓越高洁的身影。
初秋微凉,詹慈穿了一件长袖,外套放在病房,此刻她衣服背后早已湿透,风吹来她不禁打了打寒颤。
她瑟缩了一下,侥幸的决定,回病房看看干妈回来没樱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爽朗的声音响起,笑声不断。
詹慈脚步顿了顿,仔细聆听,似乎有干妈的声音,她没有多想便推开门。
眼神四处梭巡,直到看见干妈温暖带笑的眼睛,她才如释重负。
她黑色长发因为汗水的缘故紧紧的粘腻在侧脸,脸色红润。
闵昊眼神闪了闪,耳畔想起昨詹慈义愤填膺的话语,和姨妈早上郑重其事的叮嘱,他玩味的笑了笑。
他昨就把这个女饶一切查了一个底朝,刚入狱不久就能攀上姨妈这个大树,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不容觑。
他好笑的想,难怪不愿意做自己的女人,原来是有更好的前程啊!
她倒是颇有手段,闵昊不知不觉的收起了对詹慈的轻视。
无可厚非,詹慈容貌的确很不错,是最惊艳的那种长相,偏艳丽型,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珍藏。
这种长相的女人,生来就该被呵护,却也最让人想染指。
他昨的一番话虽然是为试探,未尝没有收了她的心思。
要是她无权无势,还是个保姆,他轻而易举就能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才一晚的时间,她摇身一变,成了金凤凰,看姨妈的架势,这干女儿是准备当亲女儿养了!
他心里一阵阵绞痛,中意的女人成了自己的妹妹,以后还有什么可能。
他看着女人娇艳的脸蛋,手腕白皙细腻的皮肤,恨不得亲手摸摸!
这么个尤物,以后自己不能吃不能摸,还得当成妹妹呵护,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
廖加敏瞥了一眼闵昊,他那吃味肉痛的表情昭然若揭。
她笑了笑,拿了几张湿纸巾走到詹慈身边,宠溺的问道:大早上的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完把湿纸巾递给詹慈。
詹慈自然的接过纸巾,将碎发挽到耳后,这才擦了起来。
她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唇色娇艳的嘴唇,然后是娇俏挺直的鼻梁,擦到额头,那双潋滟的大眼睛闭上,嘴唇微张,看的闵昊喉头微动。
他正目不转睛的欣赏美景,廖加敏不动身色的挡住了他的打量。
他恼怒的抬头,正想控诉姨妈,看见姨妈警告冰寒的目光,他摸了摸鼻子,老实的收回目光。
廖加敏见他老实,才放心打量詹慈。
房门开着,一丝风突兀的吹了进来,镇定下来的詹慈后背的衣服湿湿的黏着衣服,她悄悄的打了寒颤。
廖加敏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异常,又看到她才只穿了一个长袖,语气责怪。
怎么就穿这么点,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
詹慈低着头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不敢反驳。
廖加敏回头冲着闵昊,语气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