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密室
“启禀义父,魏广微和顾秉谦来了。”田尔耕用衣服覆着手,缓推开密室的门,轻声说道。
密室内是一处练功房,在练功房的西侧躺着七八具尸体。如果有懂武功的人在这里的话,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七八人身上稀薄的内力。
“尔耕啊,把这些尸体处理了。记得下次再找些内功深厚的来,不然咱家可就得拿你试手了。”
魏忠贤拍了拍田尔耕的肩膀,然后擦了擦手,不急不缓的走出了密室。
“是…是,义父。”
田尔耕听着,突然一阵哆嗦。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几人,田尔耕突然一阵后背发凉。
…
正堂
“广微和秉谦来了啊。快坐吧。”
魏忠贤微微笑着,缓缓的坐在了椅子上。见着魏忠贤坐下来之后,魏广微和顾秉谦才跟着坐了下来。
“今日你们来杂家府上是为了什么?”魏忠贤端起茶杯,淡淡问着。
顾秉谦拱手道:“回义父。最近东林党那些人频频针对我们。所以我今日来是想问义父准备怎么对付他们。”
“杨涟还是赵南星为首?”
“所有东林党人,说我们尸位素餐。更说义父…义父你…”顾秉谦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说!”
“他们说义父你不过是一个阉人,却有一个权财梦。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还说我们都是…都是…”
“都是什么?”
“是阉党!”
顾秉谦才说,头直接低了下去。一旁的魏广微同样低下了头。因为他们觉得,魏忠贤可能要发火了。
“呵呵!”
谁知道,魏忠贤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笑了起来。不仅笑着,还平静的喝了一口茶。
“义父…”顾秉谦看着魏忠贤,自己是大气也不敢出。
魏忠贤平静道:“咱家本就是阉人,本就是奴才。这种话算什么?”
“督公大量。如此,那咱们更是无所畏惧了。”听着魏忠贤的话,魏广微不由拱手应和道。见此,顾秉谦自然也是说着“是极、是极”之类的话。
魏忠贤又道:“秉谦啊,从明天开始。给这些朝廷栋梁多分点事,让他们为社稷多分分心。然后你在以杂家的名义,给每一个东林党的大臣明送着些礼。就用咱收的那些钱,明白吗?”
“义父放心,这事我绝对办的妥妥帖帖。不仅给他们送,还得多送,光明正大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