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等沈文韬回到卧房的时候,本来躺在床上的人,从被窝里头冒出来半边脑袋,滴溜溜转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你知道玉和要找我诉苦?”
沈文韬倒也不惊,做在她的身边,笑着问她。
“猜也能猜到啊。”
“我夫人当真是大度啊,明知道有女人要来缠为夫,还将为夫留在外头,与旁的女人谈情说爱。”他故作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所以。。。相公可有和我那玉和妹妹认真谈谈情?”
孟晚秋从被窝里伸出两只手,她的手臂不长,这个动作堪堪把沈文韬合抱一圈。
“该说的我都说了。”
沈文韬不傻,孟晚秋这么做的时候,他刚开始不知道缘由,但后头细想也都清楚了。
玉和名声在外,若是孟晚秋料理了她,不管怎么做都会落人口实,只有这种办法才最妥当,他的夫人也不是什么都暴力解决,偶尔也会软刀子杀人呢。
第二天,奇源冉冉上门了。
说来也奇怪,奇源冉冉风风火火的性子,与孟晚秋相似,但是自从玉和到了北漠后,她们两个人倒是凑到一处去了,好得跟拜把子姐妹似的。
后来孟晚秋想通了,奇源冉冉这种单细胞生物,她对孟晚秋的第一映像本来就不好,认定她是缠着自己表哥不让他回北漠的人。
再加上玉和一身良善的包装,只觉得同是天涯沦落人,一时间相见恨晚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当孟晚秋吃了午饭后,悠悠闲闲喝着奶茶,李秋杏儿黑着一张脸从外头进来。
“怎么?还没走呢?”孟晚秋将奶茶搁下,看着李秋杏儿问。
“人家是地头蛇,说咱们囚禁了玉和公主,准备叫人拆咱们府邸呢。”李秋杏儿一屁股往孟晚秋旁边一坐,没好气地说道。
“帮主,你说可笑不可笑?这是咱们家的家事,她算个什么人?也配来这里指手画脚的?”
孟晚秋不说话,李秋杏儿先抱怨了起来。
“她以为她谁啊?她还来拆了我们府邸,凭什么?仗着我们听不懂北漠话,叽里咕噜说一大堆,说得外面那些人不停地点头。”
“秋杏儿啊,我觉得我有点不舒服。”孟晚秋没有搭理李秋杏的抱怨,自己躺倒了摸着头说道。
“帮主,你不舒服了吗?怎么了呀?要不要找个医生来帮你看看?”李秋杏马上紧张了起来。
“不用,你就这么出去给奇源冉冉说便是。”孟晚秋答道。
“你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今天就不请奇源小姐进府了,等过两天,我摆两桌酒菜,再亲自给奇源小姐谢罪。”
“帮主,这是为什么呀?”李秋杏儿愤愤不平。“她跑到咱们家门口来耀武扬威,咱们还要摆酒给她谢罪shu28?”
“我叫你去你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李秋杏儿觉得她的思维渐渐跟不上她家帮主了。
“记住哦,多带几个人,态度好些。”
李秋杏儿出去的时候,孟晚秋又拉着她特地多嘱咐了一句。
“怎么回事?进去回个话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