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问完刘瑾瑜,刘瑾戈又瞥向正在一旁看戏的姜君。
姜君一脸平静地说:“我路过。”
“胡说!你喊我的时候明明跟几个楼里的姑娘站一块,看样子还挺熟。”
因被出卖而十分生气的刘瑾瑜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
姜君正欲辩解,但还没说一个字,就被刘瑾戈厉声教训了。
“堂堂昭王侧妃,青天白日站在青楼门口,你就是故意想给本王丢脸是吧?”
姜君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双手抱臂,高高地扬起下巴,眼里满是鄙夷。
“呵!你以为你是谁啊!犯得着我大老远跑一趟香袖楼给你丢脸吗?”她冷笑道。
“阿嚏!”刘瑾戈想说的话都被一个喷嚏堵回去了,只得指着门外,“去把衣服换了!”
“就不换,我闻着还挺香。”
姜君说着,抬起袖子闻了闻,香味是有点俗气,可也不至于难闻。
“我换,我换还不行嘛。”
刘瑾瑜怕他们打起来,连忙站到他俩中间,笑眯眯地说。
“你不用换了,阿克,送业王回宫。”
阿克听到刘瑾戈喊他,连忙推门进来了。
“业王殿下,请。”
他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恭敬。
刘瑾瑜一把抓住姜君的胳膊,不情愿地拒绝道:“我不!姜姐姐,救我!”
“我跟楼里姑娘熟着呢,你最好离我远点。”
姜君莞尔一笑,推开了刘瑾瑜。
“你不熟,是我满口胡言!”
刘瑾瑜躲到她身后,苦苦挣扎。
阿克看着他,面露难色,“殿下,不要为难小的。”
“我不能回宫,我要去替姜姐姐善后。”
刘瑾瑜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自以为完美的理由。
姜君瞪了他一眼,还朝他挥了挥拳头,以示警告。
“善后?”刘瑾戈狐疑地打量着姜君。
姜君只当没看到,反正她问心无愧,也懒得管他们兄弟俩,便坐到了墙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戏。
“姜姐姐用簪子刺伤了赵宏的胳膊,我得去看看,以免他日后找姜姐姐麻烦。”
刘瑾瑜说得绘声绘色,仿佛赵宏伤得很严重似的。
他知道刘瑾戈不愿与赵宏打交道,所以善后之事肯定不会插手。
谁知刘瑾戈听了他的话,眉头都没皱一下,“好端端地刺伤他做什么?”
姜君赶紧抢答:“他调戏我在先,不是我故意惹事。”
自己交代清楚,以免刘瑾瑜又胡说八道,给她招来麻烦。
刘瑾戈闻言,脸色一沉,冷冷道:“把他胳膊砍下来都不为过,刺伤就刺伤吧,他找事自有本王担着。”
“哼!这才像话嘛。”姜君靠在椅背上,满意地笑了笑。
“殿下,请!”阿克黏在刘瑾瑜身边,坚持不懈道。
“五哥求求你别送我回宫,我不呆在这烦你行吗?”
刘瑾瑜可怜巴巴地望着翻阅书册的刘瑾戈,苦苦哀求。
刘瑾戈啪的一下将书册扔到桌上,黑着脸呵斥道:“与赵宏在青楼厮混,不关你禁闭罚你抄书算轻的了。”
他看向阿克,厉声命令:“阿克,将业王交到容妃娘娘手上,若不听话,就将他今日所为如实告诉容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