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如今又被幼儿园老师叫了去,喜乐这个幼儿园霸王名号算是稳住了。今又把她班里一个朋友的脸抓伤了。尽管在老师办公室,那孩子见到喜乐依然跟见了鬼一样,躲在妈妈怀里嚎啕大哭。
妈妈一看到齐月如,得理不饶蓉质问开了:“喜乐的外婆是吧?你家孩子也太霸道了,看看,看看把我们家孩子打得?看看,看看,孩子都被你外孙女吓成什么样了?”
齐月如盯着那孩子看了看,脸上三个指甲印,还有隐隐的血痕。她看了眼喜乐,喜乐撑着腰站在一旁:“他活该,谁让他我妈妈的。”
孩子妈妈嚷嚷着:“你这孩子也太没教养了,动不动就打人。我可听许多家长都反应了,你在幼儿园经常欺负别的朋友。我们家孩子,最是忠厚了,从来不争不抢的,居然也被你打成这样。这幼儿园没法上了。老师,我今必须表明态度,如果这孩子还在这个班,我们就不来上学了。我会联系其他家长,给幼儿园发一封联名信,你们看着办吧?”
齐月如一听,这是要赶喜乐走的意思,立马陪着笑脸:“孩子妈妈,咱们来是解决问题的,能不能有话好好。喜乐毕竟还是个孩子,总不能因为她犯一点错就不让她上幼儿园吧?孩子之间,打打闹闹,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对不对啊?”她又看了眼那个孩子,“而且,我看就这脸上一点伤,也不是很严重,孩子身体机能的修复能力快,过几就看不出来了。你要不放心,我们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医药费我来出,你看这样行吗?”
老师自然希望能大事化,事化了,听齐月如这么,急忙在边上打着圆场:“是啊,都是四五岁的孩子,懂什么呢?喜乐,过来和康康声对不起,让康康原谅你。”
喜乐还倔:“我不,除非他先跟我对不起。”
齐月如此时只想息事宁人:“你打了人还有理了,快跟康康对不起!”
喜乐噘着嘴:“妈妈了,如果做得没错,就没必要道歉。”
“妈妈打了人也没错,也不必道歉?”齐月如严肃地看着她,“妈妈就这两回来,等回来后知道你在幼儿园又惹事了,会很伤心的。”
“不是我惹事,是他惹事。他骂我妈妈是狐狸精,勾引邑的爸爸。他胡袄,我当然要打他了。”喜乐插着腰,得振振有词。
康康狡辩道:“你冤枉人,我没。”
“你了。我和邑,还有金球都听到了。”喜乐看向两个伙伴,现在三人在幼儿园就是一个团体,喜乐负责出头,邑负责零食加玩具贿赂,金球负责社交,三人吃得很开。
老师看向一直躲在喜乐身后的邑和金球。邑点零头,声:“他了。”
金球声音更大一些:“他了。邑先听到的。邑打不过他,才叫来了喜乐。”
齐月如一听,立刻变了脸色,原本就和善的眼睛,此时异常冷冽:“孩子不过是传话筒,这样的话康康是想不到的,一定是听家里大人的吧?康康妈妈,你也是读过书的人,随便在背后议论别人,咒骂一个和你不相干的人,太不厚道了吧?我女儿是吃你家米了,让你在背后这样编排她?”
这下,老师尴尬了。原本想着把喜乐的家长找来,道歉了事,现在看样子事情要反转了。她看着康康的妈妈。康康妈妈也很尴尬,一手揽着儿子,微微往后退了退:“谁在背后编排你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