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蓝宝宝收起戏谑的心思,担心地问道。
封巍摆摆手,坐下来先喝了一杯水,叹口气说道:“别提了,没日没夜的忙了五天,觉都没有睡几个时辰,困死我了。”
说完,他就打了个很长的哈欠。
蓝宝宝没忍住,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既然这么困就赶紧回去睡觉嘛,怎么跑来我这里了?”蓝宝宝虽是责备的口气,但脸上都是关心的表情。
“告诉你一件喜事,想听吗?”封巍低着头靠在自己的胳膊上,问道。
蓝宝宝见他还有心情玩闹,也就不担心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明日便送你回宫,怎么样,是个好消息吧?”封巍说完以后,便紧盯着蓝宝宝的脸。
要送她回去了?这么突然,还真叫人不适应。
还真是把她带过来养了几天的伤,这个凌王果然很奇怪。
不过能回宫,那她以后就不用再每天提心吊胆地害怕见到凌王,也不用费尽心思去引起对方的注意。
这是好事,她待在宫里也能好好的养伤。
但是这样一来,义父肯定又要催促她下一步行动了,万一再用什么苦肉计,她真胆子自己这个身体不够折腾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不愿意回去吗?”封巍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一时竟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也更加迷茫,蓝宝宝究竟是不是细作。
蓝宝宝耸耸肩膀,无所谓地回道:“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咱们做奴才的,当然什么都得听主子的安排嘛。”
以封巍的情商,他还真听不出来蓝宝宝究竟是什么意思。
次日清早,蓝宝宝便在封巍地搀扶着离开了佑督卫。
她本来还想去向凌王道个别的,但是封巍说殿下去上早朝了,便只能作罢。
“对了封大哥,你们这几天怎么突然这么忙?是破庙案已经结案了吗?”
马车上,蓝宝宝忽然想到了这件事情,觉得自己是被抓来帮忙破案的,要不是案子已结,也不能放她回宫不是。
“算是结案了吧。”提到案子,封巍就无比的头疼。
“算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蓝宝宝诧异地看过来。
封巍想了想,便坐正身体看着她说道:“还记得你之前提到的贪污弊案吗?章槐果然是前任酆城刺史之子,而薛家和程家也和当年的案子有关。咱们在荒宅搜到的那只木匣,是章槐故意留下的,就是想引起佑督卫的注意。”
他这番话里透露出太多的讯息,蓝宝宝坐在那里想了许久,才把所有关节都连起来。
“这次破庙案是仇杀?而章槐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只是布了一个局,想要引起官府的重视,让你们重新彻查当年的贪污弊案吗?”
“就是这么回事,要不是我们重新提出了贪污弊案的卷宗,章槐还不肯说实话呢。”封巍点头说道。
“真的是冤假错案吗?”蓝宝宝惊讶道。
封巍抱胸怂了怂肩膀,“重启旧案本就不容易,而且此案牵涉甚大,不能冒然就翻案。这些天我们就是在忙着整理当年的各种物证和证词,只是尚未有突破,索性破庙案算是清楚了。”
“我记得破庙案的两名死者被害以后,凶手还特地为他们穿上了喜服,这是为什么?”蓝宝宝忽然想到了这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