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刚才守银子的人也有你,说不定就是你偷了银子,然后自导自演。”最开始提出这个赌约的人说。
那人又爆粗口,“我有啊!我真是遇得到你们这群,早知道我就不说我找到了,自己私吞完了得了。”
“你看他承认了吧?”提出赌约的人说。
“我,非逼我动手。”那人抡起拳头向提出赌约的那个人鼻子揍去,提出赌约的人鼻血很快就流出来了。
他用手一抹,半张脸都是血迹。
看着怪吓人的。
那人呸了一句,然后准备招呼回去。
偏打他那人生得高大,他打不过,只能边打边指挥其他人打。
双拳难抵四手,更何况是十只手。
朱云桢失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趁他们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朱云桢从大门走了。然后掏出一锭完整的银子,瞄准着那个被打得流鼻血的人的头。
“唉呦!谁这么缺德。”那人叫道。
“诶,银子?”一人疑惑道。
“肯定是我的。”
“别动,那是我刚刚掉的。”
“打在我头上的,肯定是我的。”
刚刚还忙着打人的一群人又开始抢银子。
刚刚还准备打一顿往自己头上丢东西的人,现在却忙着感谢,忙着抢东西。
事实证明,有一部分虚伪的人类,他们根本就不是在怪你的行为,他们只是在怪你没有给他更多的好处,以及更多的利益。
那个把别人揍出鼻血的傻大个,还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
刚刚门口那个人穿的衣服,和打晕自己的那个人穿的衣服是一样的。
丞相府二小姐虽然名声臭,性格差,但由于外貌出众,早年还是有不少的追求者的。
只是不知为什么,那是追求者渐渐消失了。平日里谈都不敢谈,更有甚者,一听见二小姐要出现在这条街,立马收拾东西,连滚带爬的跑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只是没有谁敢把这件事情放在明面上说。
芸烟也知道,其实从来没有见过和听过傅沛儒“威胁”别人。
当傅沛儒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回到床边时,芸烟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以前也是这么跟其他人说的吗?”
傅沛儒的头一歪,看着芸烟说:“以前是最多用身份压别人几句,他们的心不坚定,自然不需要多费口舌。”
“可是你给安定王那样的选择,不管怎么样,安定王都会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