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轰然打开,张云几人鱼贯而入。
陈宝器带头进入,脸上还带着笑容。
“表嫂,这是要去哪里呢?”
杨碧华惊慌失措。
杨秦厚强行镇定。
“哈,是贤侄啊,我还说让宇澄带你来集团玩一玩呢。”
陈宝器抿了抿嘴:“这一趟倒是玩得很开心,还得感谢杨伯伯的热情招待啊。”
杨秦厚强笑道:“哪里哪里,应该的,碧华,你出去叫秘书进来泡茶,一点礼貌也没有。”
张云笑道:“不用了,外面的人都被我们打晕了。”
杨秦厚大惊道:“何至于此啊,难道是他们拦着你们不让你们进来,那通报一声就好了啊,”
张云笑道:“倒是我们失礼了,杨总,您和令爱还是在这里等等,稍后大器父亲的人就要来了。”
杨秦厚颤抖起来:“啊,陈老弟要来啊,那很好啊……”
陈宝器见杨秦厚这个时候还在装模作样,终于忍不住了喝道:“杨秦厚,我敬你是长辈,给你面子,但你也不用装了,你的人都被我们抓起来了,雇凶杀人,证据确凿,你逃不了了!”
杨秦厚脸色灰败,跌坐在沙发上。
张云平静道:“金宇澄呢?”
“他在里面。”杨碧华指了指办公室后面。
“带他出来吧。”张云朝李超凡打了个眼色。
李超凡和杨碧华过去把被绑住的金宇澄带了出来。
陈宝器脸色好看了一些,看这样子不是表哥的主意,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金宇澄满脸的羞愧:“小宝……”
陈宝器温声道:“表哥,我们稍后再说吧,这不是你的问题。”
金宇澄点点头,对着杨碧华横目相对。
“杨碧华,我们夫妻多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这个事情做下来,我恐怕也活命不了吧?”
杨碧华一脸的羞愧。
金宇澄看向脸色苍白的杨秦厚恨恨道:“杨秦厚,你的心够黑的啊,坐拥这么大的资产,还得陇望蜀,不惜杀人也要夺宝,人心啊,真是贪婪!”
杨秦厚抬眼看了金宇澄一样,冷笑道:“哼,朽木不可雕,富贵险中来,不冒险我怎么可能到今日这种地位。
你才能是不错,但心无大志,帮别人守着一间破厂子就满足不已,这泼天的富贵,你却望而却步,果然是朽木不可雕。怪不得华女都看不上你!”
金宇澄满脸涨红:“你什么意思!”
“杨碧华,这是什么意思!”
杨碧华不说话。
杨秦厚笑道:“华女原本就有喜欢的人,我把他嫁给你,不过是想搭上陈松之的大船而已。
没想到陈松之那个老匹夫竟然只是在这里收购了个厂子,我想要借机进入航运造船业,他竟然丝毫不给面子!
要不是如此,我又何必铤而走险。
如今国家管控房地产,我这诺大的地产公司,亏损严重,早就只剩下个空壳子,铤而走险我反而有一线生机,不搏一搏,我就要坐牢了!”
“无耻的人总能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杨秦厚,你也算是个枭雄,怎么这么输不起?”
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进来。
陈宝器喜道:“爸!”
张云打量着大步走进来的陈松之,宽面扩颐,和陈宝器有七八分相似,龙骧虎步,不怒而威,很是威严,身后跟着一个精干的青年,目光如电,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人员。
陈松之和儿子点点头,看向张云:“小兄弟就是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