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晕过去了多久,在我睁开眼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旁边一看,发现也有不少跟我“遭遇相似”的人。
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啊,儿子终于醒过来了!”
眼前,妈妈高兴地只落泪,抱紧了我。
“儿子啊,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被同学欺负了,全身这么多的伤。快跟妈妈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妈...都怎么回事啊...”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你连发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是前天清洁工阿姨发现了你,说你晕倒在地上,身上都是刀伤,还包扎着绷带。也是奇怪,他们为什么打完你还要帮你包扎?”
“额,我不知道,我我们也不知道。我猜是他们怕把我打死了才随便包扎的吧...”
我装作头痛的样子,抱着头。
“我想我肯定是被打劫了怎么的,那天我想去天台拍摄一些校园的全景图,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
“这学校怎么这样啊,还有这样的人在里面...不行,我得...”
“算了吧,妈,都过去了...而且也不可能找到的,我也没有印象了。”
“怎么可以算了!用这么残暴的方式对待你...”
“妈,我说算了就算了好吧?我现在不好活的好好的吗?我们要放眼未来,不要追究过去。”
“但是...”
“啊啊啊...”
我突然痛苦地大叫,抱着头,在床上胡乱折腾,
“妈...我这疼”
“啊,别动气,儿子。妈不说了,你好好休息啊。妈不打扰你了。”
终于,才把我妈骗走了。这件事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解释明白,毕竟是一件无比荒诞的超自然事件。如果我说了,搞不好会把我当作精神病处理,那更是麻烦。
但是,话说回来,恐魔被消灭了,我的本我也被消灭了,那么我身体里还装着什么呢?暂时也没有感到什么明显的变化。身上有没有缺块肉啥的,而且精神状况也还算正常。
这看似是最好的结局了,人没事,心魔也击败了。这时候,我想起自己还有一项最特别的能力:奥术。
“开启戴维大师的奥术库...”
我默念着,让大脑放空,只留下那个古老图书馆的图像。但是图像终归是图像,我似乎没有得到应得的相应。难道我丧失了使用奥术的能力?这似乎是很让人感到可惜的,毕竟刚刚获得这种特殊的能力没多久,也没怎么正确运用到生活中,而是用在了什么吓唬人和荒唐的战斗中,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魔法生活。但是也罢,既然丧失了,做会一个平凡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平平淡淡才是真嘛。总比和什么恐魔签约,与恐魔战斗要好得多。
至于战斗的事,只好尽量搪塞过去了,现在医院待几天让风波平复一下吧。更重要的是,也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想怎么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毕竟我竭力保命,就是为了活下来偿还自己犯下的罪行。
这么一想,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甚至觉得自己有些伟大,战胜了强大的心魔,活下来,为自己的错误负责。这才是大丈夫的行为。
感觉身体也恢复了不少,下床走走吧。妈妈本来想陪着我,但我说让我自己一个人静静,于是就独自前去楼下的小花园散步去了。
路上,我一直在想,首先该怎么弥补错误。第一个肯定是林妙妙,毕竟她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也是我班里最好的朋友,她乐观开朗的性格确实给予我冰冷时期不少温暖。我真是个混蛋,居然对一个这么善良可爱的女孩子说这些话,想想就可恶,巴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嗯...最好准备一些小礼物给她,最重要的还是好好开导她,之前说的话谁听到了打击都很大。
然后是老师,这个老实说不好道歉。不是因为是老师我没有这个勇气,是因为我用的奥术来捉弄他们,这不好解释。所以,我想只好默默帮他们搬搬作业,辅导一下同学减轻一下教育负担这样吧。
接下来是徐一乐他们,虽然他们行为不正,但我也不应该公报私仇,但对这种小人不也不愿意低头,对他们最好的道歉就是不再相干。
然而我心里最大的两个心结,林风和周承雨,我一直想不到办法放下这两个担子,也许他们只能永远烙印在我心里成为我一生中无法磨灭的黑历史。无论如何,但求不再有人因为心魔而丧失应有的生活吧。
嗯...还有就是...我的奥术之力我实在是十分舍不得,我一路上仍尝试着使用奥术的力量,但仍没有成功。
我走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角落,找到一张长木椅坐下来。看着前面绿茵茵的草丛,和几只欢歌的小麻雀,有点沉浸在这种闲暇的片刻中。
是时候也该让大脑放空一下了吧...
“听...听到吗...?”
“听到我...我说话吗?”
“能...能听见吗?吾...具...”
什么?
谁在说话?可能是我累了吧。还是...虚空的呼唤!
我再次静坐着,守株待兔般等待着声音再次响起。
“能...看见...我...吗?”
看见什么?
我左顾右盼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突然,半空中,一个穿着破旧的黑色大衣,身体捆着锁链,右手持黑炎长剑,左手持火铳枪的,红眼鬼影出现了。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