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父亲把这镖插屁股里了是吗?”
“不懂不懂,我也不懂,反正就这个意思吧,后来他父亲又不练镖了,改练剑,北京第一贱人。”
“什么呀,那叫剑客。”
“见客?”
“……不是,不见客。”
“到底见客不见客?”
“你就别说我父亲了。”
“好好好,不说你父亲了,说你。”
“我有什么可说的呀?”
“朱公子,了不得啊。有钱,全大夏各个省都有房,有家。”
“有房,没家。”
“……有什么区别?”
“就得这么说。”
“我们刚才说了,朱公子武术世家,可是呢到了他这一辈就不练了,改经商了。”
“怎么不练了呢?”
“你母亲心疼你啊,整天练武多受罪啊,你母亲心疼你,抹着眼泪说,你这整天练武若是练出什么病来,怎么对得起你爹?你爹现在在四川那边…………”
“不是不是,您等会儿,我父亲不是在北京呢吗?怎么又跑四川了?”
“那个是爹。”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那肯定不一样,一个是父亲一个是爹,这能一样吗?”
“这怎么不一样了?”
“你就别问了,问了心里头也是个事儿。”
“这不问我心里事儿更大了!”
………………
一场相声说下来,台下的客人们早已笑翻,追着问许易说:“许公子,你们今日表演着节目叫什么名字?好生有趣。”
“各位,我们今日表演的这节目名叫相声,日后我们春来茶馆每天都会演上这么一两段,您若是觉得这节目还中看的话,日后便请您多多光顾我们春来茶馆。”
“中看中看,许公子,你就再给我们说一段吧。”
“好,今天第一天说相声,那我们就给大家说个尽兴。”
许易和朱自真的相声一传十,十传百,晌午的时候茶楼尚且有些空位,到了下午这茶楼里遍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茶楼中的客人们皆是闻言春来茶馆中新设了一个名叫相声的节目,十分好笑,所以来此喝茶的客人便络绎不绝的前来,一日下来,茶楼的流水竟是比寻常五六日的还多。
今日关张之后,孙掌柜看着今日入账的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已然乐的合不拢嘴。随即便从中分出一部分,拿着银子来到许易身旁。
“许公子,今日能挣得这么多钱多亏了你这相声的功劳。说实话,原本我对你这新节目并无多大信心,只是今日看来,这相声当真是大有前途。这些银子还希望你能手下,日后我们茶楼还要多仰仗公子你才行。”
许易也不惺惺作态的假客气,从孙掌柜手中接过了银子然后便收了起来。
“孙掌柜,您客气了。我在茶楼说相声终归只是权宜之计,不过您放心,等我离开茶楼之前,我一定会为您培训出来几个能说相声,能说书的徒弟来。”
孙掌柜听完之后脸上的笑意更浓,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当真是谢谢许公子了。那公子明日还打算说相声吗?”
许易摇了摇头说:“今日既然说了一天相声,那明日我便说几段评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