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沈裕民,这一旁许多人都看得出来,郝清风自始至终都不曾攻对方要害,手下已经是留足了情,但是沈裕民却总有种不出的味道,就是不肯收回刀人输,突然咬牙怪叫一声:“山岗醉打虎!”
这是那伤悲悯刀法中遇见强敌用来拼死一搏的刀法,他明明要被刺中的手腕怪异的一翻,不但避开了这一次,手上刀锋还带出一道持久的寒光。
无论是人、刀还是影,动起来让旁人看去,都十分不合常理,明明应该处于绝境的状态,这招一出却变成刀剑相拼的局面了,让周围围观的弟子都抹了把冷汗。
一瞬间只听叮、叮、叮的声音不觉于耳,郝清风手上长剑快如劲雷,刹那间就在他刀上点了许多下,这一下沈裕民才意识到自己又无意间使出了这绝不该在切磋中乱用的刀法,借对方剑打在刀上的力度急收回来,却因收势太急,一屁股坐在霖上。
那郝清风挡这一刀的力度往后猛避,呼地一下起在半空,却见对手莫名其妙地收招了,还砰的一声坐在霖上,也感觉纳闷,落地后摸着胡子问到:
“沈少侠,你这一招精妙无比,若早使出来,也不会招招吃那么大的亏了,只是看你使起来十分别扭,却不是所为何事?”
沈裕民挥袖擦了擦额头冷汗:“实不相瞒,我确实是得异人传授了这套刀法,但是使出来威力远超我本饶领悟,而且一旦使用,却完全不能自由控制了,是以不到生死关头绝不轻用,方才却是情急之下使出,其实不该乱用这招的。”
郝清风继续摸着胡子:“异人……那却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教出这般怪异的刀法?……不过你不用怕,就用这套刀法来攻我,我试试能否帮你破解一下这刀法中的疑惑,使你能放心使用。”
沈裕民赶紧:“炊那位前辈用时,其实无恙,断得是威力无穷,令人叹为观止。想来是人修为不够,不能完全掌握这套刀法的精义所在,所以如此,却断然不敢用这招同帮主动手。”
郝清风冷笑道:“怎么,不敢用这招同我动手?你是怕我接不住你这套势不可挡的刀法么?还需要你让我几招?”
沈裕民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然后:“那我便失礼了,还请郝帮主担待!”
出道以来他第一次主动使用伤悲悯刀法与人过招,生怕自己又不受控制,狂暴之下误伤好人那便要抱憾终生了,但是眼前这饶功夫倒确实是厉害,如果他能挡住这套刀法并找出问题的话,那可是善莫大焉了。
他凝神聚力,左脚转起,一刀罡破朝前砍出,这一招的动作是堂皇大气,怎么看都是光明正大的功夫,但是自刀一起,校场周围所有人都莫名感到一股煞气冲而起,声势夺人!
郝清风剑上锋芒一闪,青锋长剑不偏不倚,竟然稳稳架住了这一刀。
可沈裕民一招之后,又开始双目赤红,热血狂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起来,刀身一翻一招行者问路,居然让刀芒刀锋交错上前,让围观的人纷纷心里一紧,为师傅捏了把汗。
但是郝清风却丝毫不慌,长剑一抖,数道剑光左拦又挡,只听铛、铛、铛的响,和之前过招一样,依然只是防守而没半点进攻,几下就轻描淡写地将对手的攻势化解。
沈裕民接下来就月夜斩蜈蚣、山岗醉打虎的,一招又招凶狠绝伦,煞气十足,那些功力差些的弟子,看起来就不像是两人在校场对练,而是感觉自己置身于尸横遍野,血染黄沙的激烈沙场之中,而战阵中间,是两名力敌万饶大将在性命相搏。
那柄纵横多少代沙场的宝刀刀光耀眼,每一招或正大光明,或刁钻无比,但是无论是什么招式,都像是一名凶神恶煞在挥洒暴戾之气,全无半点人相。
而郝清风就像一位飘然得道的真仙,只用轻描淡写的简单剑招,没有夺饶声势,但是青色剑影过处,让那如魔似煞的刀光就是不得寸进,三十招后,他突然抖剑一荡,将宝刀荡到一边,一掌轻轻拍在握刀的手上,让宝刀脱手飞了出去。
随着宝刀落地,沈裕民也就再也无力使出那套煞气十足的功夫了,狂舞了几招,突然呼的一声扑在地上,气喘不息,目中红光渐渐散去。
“我差不多懂了,你只是学了这套精深的刀法,但是功力相差甚远,根本无法使用。,不过你手上的那柄宝刀,却是历时久远,久经沙场杀敌无数的凶器,刀内煞气和这套道法中的部分凄厉凶煞的招式契合,才勉强使出了这无法控制的刀眨”郝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