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有四个房间,乔鲁斯刚想推开第一扇门,在他手掌与房门接触的瞬间,乔鲁斯眼神一凝,猛然回头。
嘎吱—
二楼过道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一声轻微的关门声进入了他的耳朵,这道声音很细微,很仓促,还有些慌张。
乔鲁斯看了眼其余三个紧闭着的房间门,声音应该就是从这三个房间内其中之一传出来的,错觉什么的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他坚信不疑。
还有谁在这个家里吗?乔鲁斯想着,如果不是伊文莉雅女士,也不是她失踪的丈夫的话,那么就应该是她之前说过的女儿了。
根据伊文女士所说,她女儿看她的眼神极为陌生,陌生到让她感到害怕。
难不成她女儿本身有问题?乔鲁斯没有随便怀疑,毕竟一切都要等自己确定之后才能做出决断。
乔鲁斯再次推开房门,吱呀一声,房间内没有开灯,十分昏沉,使人很难看清里面的情况。
乔鲁斯走进去,伸出手在墙边摸了一番,咔的一声,灯光亮起,房间内的一切全部呈现在他眼前。
一架老式钢琴,钢琴上有凌乱的几张乐谱,角落处也有些杂物箱,地上立刻浮现了他刚刚踩过的脚印,乔鲁斯伸手用指尖轻轻摸了一下钢筋架,指尖沾染上了一层灰尘。
钢琴的座椅比较高,应该是成年人的座椅,以伊文夫人爱干净的样子来看,这架钢琴应该不是她的,那么应该就是她丈夫的了,这间钢琴室应该已经久远到快要被人遗忘了,里面布满灰尘和本该丢弃的杂物。
只是一间普通的钢琴室,没有什么特殊的可疑迹象,乔鲁斯随便看了看就走了出去。
接着是第二个房间,这个房间一推就开,没有特意上锁,点开灯光。
这是一间画室,粗浅但充满创意的彩笔画,墙壁上挂着的彩笔画有小鸟,小鱼,地上到处都是无人收拾被不小心打翻的油墨,但让乔鲁斯更加在意的是画板上的这幅画。
这是一幅彩笔画,却被凌乱的黑色彩笔涂抹的不成样子,就像自己全心全意的画出了一幅画后,又疯了一般将这幅画的内容全部涂抹掉一样,好像是在害怕或是担心些什么。
不过,这幅画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呢?乔鲁斯无法猜透,看着这几乎要把整张纸张给毁掉式的涂抹,乔鲁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画室的房间虽然很宽阔安静,但身处其中的乔鲁斯却感觉不到半点的舒心和安心,只有一股淡淡的孤独与压抑感,好似这间房间就是一间囚笼。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这个房间应该是伊文夫人女儿的画室,不过这个画室与之前钢琴室不同的是,这里经常会有人来,但房间仍是很凌乱,这表明有人会经常进来,但却不会收拾房间。
也就是说,只有不懂得收拾房间的伊文女士的女儿会到这间画室,爱干净的伊文女士与他丈夫几乎都不会进入到这间画室来,这也就表示:两人似乎对自己的女儿并不关心?
甚至可以说是任之由之的态度?
这一家人,都好奇怪。乔鲁斯隐约感觉到自己很快就要接近这家人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