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章 李太妃(1 / 2)西游之龙游诸天首页

众人有此想法,却也不是狂妄自大。

折可求出身军将世家,其父更是西军名将。

他自小便接受艰苦训练,又因为经常上战场磨炼,远非汴梁那些混吃等死的禁军世家所比。

看着阿大走进场中,折可求抽出一杆长枪,握住手中。

原本的轻蔑之色消失殆尽,时常生死磨炼的军人,自然明白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

“你这厮愣着作甚,还不快选武器?”

折可求喝道。

阿大没有理会他,从兵器架上随手抄起一把大刀,气质徒然变的凌厉。

围观的众军汉见此,面色也都掠过一丝凝重。

暗忖这阿大估计不好对付。

俱都用余光瞥向敖烈,见其面色平静。

心中蓦然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这时只听场中破风声骤响。

哈——

折可求手持长枪,大叫一声,直直的刺向阿大。

铛——

一道刺耳的金铁交击声响起。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折可求的的长枪直接脱手而出。

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阿大手中的大刀平砍而下。

直接压在折可求的肩膀上,后者身体蓦然一沉,身形不稳,瞬间单膝跪地。

“我输了。”

折可求面露苦涩,几个呼吸后有些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因是为西军世家年轻一辈的杰出青年,他的骄傲在这一刻被粉碎。

阿大闻此,眼中闪过赞赏之色,但也没说啥,抽刀离去。

众人见阿大魁梧的身形向这边而来,俱都反应过来。

再看向敖烈的目光不由带着几分钦佩。

能收复如此悍将,可见这位申王殿下绝非一个草包。

毕竟,在这群军汉世界观里,强者才能统领弱者。

想到这,都不由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好笑。

不过这些爽朗军汉,片刻后便释怀,只是看向敖烈的目光多了几分恭敬与好奇。

“哈哈哈......殿下手下有如此悍将,可喜可贺。”

章楶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出来打圆场。

“嗯,此次战役,阿大与阿二也要参与,章大人尽管调配。”

敖烈听到章楶的话后,点头回道,然后又对阿大兄弟说:

“你二人在此期间,便听从章大人吩咐。”

“谨遵殿下之命。”

阿大与阿二原本就出身军中,听了敖烈的话后,面色激动的回道。

显然,这二人也是渴望上战场杀敌。

敖烈满意的点点头,这二人是他花费了不少心血培养出来的。

虽根底雄厚,但也要经过实战磨炼,以后才能独挡一面。

“有阿大与阿二将军相助,此战便如虎添翼。”

章楶抚须笑道。

其他军汉见此,对这种从后门强塞人的行为也没啥大不满。

毕竟,阿大已经用实力证明过了。

就这样,原本一场小小的下马威,被敖烈用实力化解于无形。

众人心中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服气。

......

数日后,环庆路经略安抚使治所内。

“殿下,据密间探得消息,西夏贼军一日后便会启程东征。

此番贼军来犯约二十余万,且是西夏梁太后亲自东征。”

章楶面色凝重。

显然没有料到事态如此严重。

坐在主位上的敖烈一听,面色却没有什么大波动,反而平静的道:

“即是如此,那此番大战必然艰险,你等可有什么对策?”

听敖烈的问话,章楶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暗暗点头。

松气是因为就怕敖烈听到这个消息后,胡乱指挥。

点头则是因为敖烈面对如此严峻事态,在如此年纪,却这般沉着冷静。

可称的上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对出生尊贵、养尊处优的皇家之人着实难得。

“殿下,此次夏贼来犯虽声势浩大,但也无需太过担忧。”

章楶先是给敖烈抛出一个定心丸,又紧接道:

“以往夏贼来犯,我朝便遵循坚壁清野的自古御戎之策。

然只循一轨,使贼知我无通变之路,反为贼所制伏......”

“......环庆路城寨共三十多处,若西夏动员二十万精兵,尽围各城寨。

每处便不及一万,无足深患;若不尽围,便无法阻止我军互相策应,进行机动战。”

敖烈听到这,思索了片刻后道:

“既然如此,那便可使战兵在外,聚而攻之,敌进我退,敌退我攻,并且备以守军坚壁。”

一听到这话,章楶苍老的面孔有些激动,抚掌而笑道:

“殿下英明,老朽实在佩服,殿下所言与我等商议之策一般无二。”

见章楶如此激动,敖烈心中有些好笑。

毕竟经历过前世的信息大爆炸,理论满满,嘴炮无敌。

章楶和敖烈又说了一顿饭的功夫。

最后,章楶指着墙上挂着的军用地势图,道:

“殿下,如此这般计策,最后一环便是在洪德城。

贼军久攻不下,大抵会经过洪德城而返,此时我军派万余精兵于路旁险要设伏。

并在城中整顿伏兵,放西夏前锋过去,待后军回撤,围而击之。”

“既然如此,便依你等之策行事。”

敖烈点点头,尔后突然又问道:

“这五千精兵交与何人把控?”

“由折可适将军统领。”

“嗯,让阿大做其副手,且我也去洪德城。”

在敖烈说完,章楶面色有些大变:

“万万不可,殿下身份尊贵,下官岂敢让殿下涉险。”

“好了,此事已决。”

敖烈不想与他多言,语气果断,尔后端起茶杯。

章楶见此,明白敖烈的意图十分坚定。

不由低叹一声,身形有些佝偻的镀步而出。

看着他的背影,敖烈心中点点头。

这小老头倒真是为他的安危着想,且是个大才,日后可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