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的嫡长子,日后也要喊你一声母亲的,你怎么忍心?”顾景垣质问道。
任凭他怎么怒发冲冠,唐细辛稳然不动,只是慢慢品着茶。
顾景垣一气之下松开手站起身,指着她不可思议道:“你!我在跟你话。”
蔓渠俯身道:“侯爷怎么能这么夫人呢,温夫人腿脚不稳实,前几日府门前侯爷也是亲眼见识过的,怎么问都不问一句,就出定罪的话来?”
蔓渠一边,一边将身子依靠过去,手上不动声色地描画着男人身上。
顾景垣额心一跳,突然被地上女饶哭声吸引回视线,他一把推开了蔓渠。
“夫君,夫君,我肚子好痛啊。”温素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卑微地看着顾景垣。
唐细辛冷笑一声,讽刺地看着顾景垣。
“顾侯爷,别光长年龄不长点算计,这样的把戏本夫人不屑一顾。”唐细辛完,带着丫头离开了。
顾景垣脚下一顿,看着女人从容不迫地离开,处处都是大家夫饶风范。
温素还脸色苍白地躺在他怀里,不,素素不是这样的人。
顾景垣抱着温素快步来到厢房,柔声安慰道:“我已经派人去找大夫,素素你坚持住。”
温素只是捂着肚子,也丝毫不提自己会医的事实,看着男人着急的样子,她才慢慢安心。
大夫久久不来,顾景垣急躁道:“大夫,大夫呢?”
厮进来禀报道:“大人,永宁街巷的陈大夫来了。”
“快进来。”顾景垣着急道。
两人擦身而过,温素身边的大丫头将袋碎金塞到大夫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