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像模像样地把着脉,这胎像可是稳的狠呢。
“大夫,怎么样,我的孩子怎么样?”温素抓着大夫的手,着急地询问。
顾景垣也在一边紧张地看着。
“夫人可有出血?”陈大夫摸了摸胡须,道。
“未曾。”温素难过地着。
连血也不曾出?陈大夫有些惊诧,看来这位夫人不舍得孩子啊。
“胎儿虽然无事,但夫人受到了惊吓,应当静养,不能再有磕磕碰碰,否则,这胎儿还能不保就难了。”陈大夫一本正经胡诌道。
“我给夫人开个方子,日日要以安胎药养着,万万心。”
陈大夫沉思片刻,写下一些普通安胎的药物。
两人千感万谢送走了大夫,陈大夫拿着厚厚的赏银,看到等在门口的徒弟。
等离顾府远些了,徒弟才问:“师父,这会接的是什么活?”
“瞧你子机灵的,呐,拿去买酒喝吧。”陈大夫道,挑出一块银子道。
“这顾府也是不太平的人家,快六个月的孩子了,那么大的肚子,还搞什么流产,啧,稳的不能再稳了。”
“都没见红,险些让我编不下去。”陈大夫嫌弃道。
“不过那封银给的厚道,这事情啊,它就好办。”陈大夫捻着手道。
徒弟生的尖嘴猴腮,闻言笑道:“咱们还是这种大户人家的钱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