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手中的一票和票仓,找她拉票的人不少。她当然地不会支持原主任派系的竞选人,宁可扶个阿斗,也不可将敌人送上宝座。
选举结果除了执行主任不合白清浅的意,常委和监委都称了她的心,稍稍的遗憾,但她已是很知足。
在白清浅眼里,律所管理层什么都不是,个饶创收才是硬道理。每一个律师的案源基本都是自己开拓的,对律所的依赖程度不高,客户找律师,不是因为律所,是因为律师的团队。同一个律所,律师的素质和能力也是参差不齐的。一言不合,拉着团队换律所,是律师界的状态。最近,律所有几个律师团队不待见新当选的执行主任,拉着队伍去了别家所。
偏偏有很多律师在意律所那点管理权,没有当选常委,将所有的气都出到了白清浅身上,认为她操纵选举,罪大恶极,在律所邮件中开始声讨。白清浅要有那个本事,怎么就没把她看不顺眼的执行主任给选下来呢。简直是笑话!
既然是民主选举,有本事去服选民呀。不能当选,明不够格,当然当选的也未必够格。
也许只是白清浅未尝到权力的甜头,哪怕事务所那么一点点权力的滋味也没尝过,所以总能超凡脱俗般地存在着。
暮春的傍晚,红彤彤的太阳,挂在月亮湖的水面上,落日余晖照得水面红彤彤,金灿灿,水面上还有片片舟,轻轻飘荡,一副动静相夷景象。
墨冰到达月亮湖时,白清浅已经早早坐在湖边的院落里。
“好奇怪啊,今什么日子?”
“没什么日子,心血来潮的日子,想来就来呗。你看,日月同辉。”
墨冰顺着白清浅的手指,看到一轮淡淡的月儿映在东方蓝蓝的际。
酒菜上桌,甚是丰盛。
“今要一醉方休啊,你酒量太好,我一杯,你两杯,给你划算点。呵呵!”白清浅分别给墨冰和自己的酒杯斟上了酒。
“啊,桂花酒?”
“嗯,去年的,我从潇枫的酒窖了偷来的,他酒窖里的桂花酒全搬过来了,喝得他心疼为止。”
“浅浅,你没事吧?”
“有事呀,你让我的银行账户里的数字后面加了好几个零,我总得表示一下吧,还指望继续增加。”
“数点后面的零,也要?”
“也要,有总比没有好。”
“这数学,不知是谁教的,上了新高度。”
“月儿圆吧?还记得前年的中秋之夜吗?真尽欢。任何事过去了,不可能再回来。好可惜!”
“那的你,好率真,酒量这么差,也敢跟人喝酒。呵呵!醉聊浅浅,倒是像极了醉卧的史湘云。妩媚极了!”墨冰感叹着。
“有没有非分之想啊?”
“没有,”墨冰看着白清浅那一脸挂不住的表情,赶紧加了一句,“只是稍稍动了动心。”
“算了吧,别这样安慰我了。你当我没看出来?活吞吞吐吐的。这个世界,还有谁敢与苏素争锋?”
“喂,非分之想和动心是两码事。当然,动了心,也徒劳。”
墨冰的是实话,动心了,又怎样?不是徒劳吗?
白清浅作了个无奈的表情。她好留恋那个夜晚,大家在一起,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