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辽尘国的君王?
岂不是正中下怀?
但是如此做了对于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他凭什么耗费一身修为帮助自己成为君主?
“高人,这算是条件吗?”
“你是兮愔的真心人,你成了君王那兮愔必定是皇后。”
“我是兮愔的真心人?”
“天定之缘。”
安王心下狂喜,否极泰来,这下江山美人都有了!
“那我的伤……”
“婼妤弄成的伤口,好治。”
“多谢高人相救,敢问高人姓名,今后当涌泉相报。”
来人放下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在下凛冶,兮愔和婼妤的师父!”
什么?
怪不得兮愔一开始见到婼妤就露出惊讶之色;怪不得在安王府,初次见面就已经亲如姐妹;怪不得兮愔知道婼妤是凶手,仍不肯告发她。
原来她们师出同门!
她们两个都是妖怪?
“凛冶师父,我尚有一事相问?”
“她们非妖。”
“多谢高人。”
安王又深深一揖,起身时,凛冶早已消失不见。
若他们都是人,那这身本事也太厉害了!
有了凛冶的保证,安王放心许多。
之前一直担心,以为兮愔并不爱自己。
现在想来,恐怕是兮愔为了不伤害婼妤这个师妹,而故意疏远自己。
即是命定之人,又何须再多心?
自打送走了太子,纳兰丰城心中直犯嘀咕:
太子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他昏迷不醒的未婚妻九嫣公主,而不是自己的娇妻。
不过婼妤也有些奇怪,现在白天都关着门不理人了。连兮愔来找她都闭门不见。
纳兰丰城去新房门口,推了推门,里面反锁着。
“婼妤,花园里有许多花开好了,前几日我特地为我们大婚修了几盆花,等你来看呢!”
“我累了……”
“我吩咐御厨做些你爱吃的糕点,好吗?”
“我不想吃……”
“婼妤……”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着。”
房内的婼妤哭肿了一双眼睛。
她搞不懂,为何自己一片真心,会换来如此结局。
“婼妤,为何放着真心人不爱,非要管那负心之人?”
“师父!”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是师父凛冶的声音。
随着婼妤的呼唤,凛冶现身,坐在桌边,悠闲地倒了一杯花茶。
“师父!师父……呜呜呜……“
婼妤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趴在凛冶的怀中不停恸哭。
凛冶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并不制止,任由她哭去。
过了好一会儿,心中的悲愤都发泄完了,婼妤才抬起头来,抽搭着问:
“师父,你怎么来了?”
凛冶苦笑道:“我再不来你怕是要把整个皇宫搅的鸡飞狗跳了!”
婼妤低下头,说道:“婼妤知错,婼妤再也不任性了。”
“你怕是永远不会知错的,这次若不是你兮愔师姐也身陷囹圄,我是不会出手相救的。”
“兮愔师姐也被抓去了吗?”
“是的,又是你的错。”
当然是她的错,婼妤在心中想到:
当初就是故意留下一块青纱,让兮愔也得到些教训的。
没想到师父会出手,否则现在早就成了。
“师父,兮愔师姐对你如此重要吗?”
“你们都重要,只是兮愔来历特殊,为师更加关心一点而已。”
“兮愔师姐有何特殊?”
“你听过狐仙族九尾狐的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