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过了五天,中间安武侯再未有任何动静。
李锡科每日过的甚是无趣,虽然侯府的伙食没得说,但难免食饱思。
“你到底对侯爷做了什么?”
如果不清楚侯爷对自己的看法,他依然寝食难安。
就用了一点小手段,安心,他现在对你的印象非常好。
“能好到什么地步?”
收你当干儿子?
“滚!”
他闲着无聊突发奇想,便离开寝室去找两兄弟了。
得找点乐子。
雷鸟和雪兔正在午睡,突然就被扒拉起来,心情瞬间不好。
“大锅,李在干神魔?!”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锡科心想吃了睡、睡了吃,你两个是猪吗?
“我来教你二人玩个花的!”
雪兔瞬间有了精神,提到玩没人比他更在行。
“怎么玩?”
“得找些形状大小一样的方形木块,越薄越好,另外雀城有没有供文人娱乐之所?”
雷鸟眼神忽然有些不对劲
“不是你想的那种地方,我说的是类似下棋、抓阄之类的娱乐。”
“大哥你想干嘛?”
李锡科偷笑起来,幽幽道:
“给雀城百姓添些乐子。”
雀城,茶话楼。
随着丁麟年最后的落子,这场棋艺比拼终于告一段落,挑战者神色黯然,狼狈地起身离开。
“不愧是国手丁侍郎之子,果然非同一般。”
“名师尚且出高徒,何况世家。”
“下次我也找他切磋一番。”
恭维夸赞声不绝于耳,丁麟年也起身凭栏而立。
四楼的视野非常开阔,能将东边城区一览无余,他用手掌支撑住下巴,眼神迷离。
在场的所有人都停下手中之事,纷纷望向这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美好且不沾红尘。
“我要是像他一样该多好”每个人心里都这样想着。
少年拨了拨自己的耳边垂发,淡淡道:
“强者真是寂寞”
?
差点被扳弯的众人觉着自己有点自作多情,又做起了自己的事。
丁麟年是京城人,礼部侍郎之子,此次前来雀城是为了十日后的“灵试”,这对他来说是大事,但其实也是小事。
至于茶话楼,是雀城文人娱乐之所,为礼部所照应。
所以丁麟年平时来都是在四楼,这里和其他楼层有别,布局装潢既彰显奢侈又不失风格。
多有富家子弟和达官贵人。
“下棋多无聊的,有什么意思”
他小声嘀咕。
要不是环境使然,他是极不愿意下棋的。
对于娱乐,丁少爷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下棋过于死板又浪费时间,蹴鞠太耗费体力,吃力不讨好,抓阄又显得低俗
“这世上就没有能让人耳目一新的玩法吗?”
看着红日西下,他也觉着自己该回去准备灵试了。
玩归玩,父亲给他的要求必须完成。
丁麟年抖了抖深色锦衣,准备离开。
忽然四楼喧嚣起来,棋友们炸开了锅,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有趣的事情。
难道是又来了什么棋道大师?
这几天谎称棋道大师的人愈来愈多,大多都是想和自己切磋,看能不能碰到狗屎运赢下对局。
毕竟胜出“国手”之子,可以足够他们吹很久,说不定还会因此带来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