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麟年苦笑了一下,又是谁不知好歹?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又来了什么大师?”
他拘谨问道。
“不是,是二楼来了三个砸场子的。”
他一下怔住了,砸场子
谁敢在雀城撒野?这是不把安武侯放在眼里!
而且这地方归礼部管,同时得罪两方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丁麟年气势汹汹开始下楼,他倒要看看这三个人是何方神圣。
“四个二!”
“要不起”
“王炸!我就剩一张牌啦。”
李锡科眉开眼笑,又将十两银子归入囊中。
果然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来给生活比个。
看着走火入魔的大哥,两兄弟忧心忡忡。
“大哥真是鬼才,能想出来这种娱乐,叫什么来着?”
“争上游!”
雷鸟回想着后半天发生的事情,欣喜又担忧。
大哥先是去木材店用红木割出了五十四张方形薄片,又去请匠人在上面刻出想要的图案,最后细心地给他们二人讲解了规则。
“大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太不可思议了。”
李锡科擦了擦鼻子,一脸自豪道:
“这种玩法叫做斗争上游!”
后来大哥说人多了有气氛,便让他们推荐了地方。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一阵急促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雷鸟心里直呼大事不好!
“谁在砸场子!”
丁麟年双手插后,威风凛凛。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高,李锡科或许会停下手中的洗牌
“用木板不够顺手,改天需要改良一下。”
他不动声色,全然没有理会少年。
砸场子?谁砸场子了。
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干的。
难怪说文人不好相处,这都是有道理在里面的,不过是赢了他们几两银子,就招架不住了?
真是扫兴,快乐是无价的!
“你就是主谋?”
“嗯。”
李锡科连头都没抬。
“茶话楼禁止赌博,你难道不知道吗”
“输赢只是几两银子,图个快乐,要是没有赌注,岂不是太无趣了。”、
“无趣”两个字忽然击中了丁麟年的内心,他看着男子手中的薄木板,问道:
“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李锡科偷偷弯了下嘴角,回头准备拉小伙子入坑。
等看清容颜的一刹那,他愣住了,手中木板散落在了桌子上。
“妈妈,我恋爱了”
“嗯?”
李锡科擦了擦口水,心想草率了,男人清秀到一定程度确实没有女人什么事了。
他赶紧站起来抱拳鞠躬,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丁麟年一脸疑惑,追问道: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回公子,只是一种娱乐玩法。”
“怎么说。”
“将数字组合,概率预判,心理博弈结合起来的游戏,当然也少不了气运。发完牌后,通过短时间内的角逐就可以产生胜者,之后打乱牌序,便可重新开始,趣味性只增不减。这是在下辛苦琢磨出来的娱乐新玩法,不失为一次创新。”
李锡科认为多吹划掉说无益,得将规则融入游戏才行。
“我来给公子展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