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过信息,沈臻臻只觉得心思豁然开朗。
而周应崇则让室外做深蹲的张韫进来解开了沈臻臻的穴道。
终于得返自由身的沈臻臻立马活动了一下自己几乎麻木的四肢。
周应崇此时提议道“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让张韫送姑娘回去?”
沈臻臻默默看了一眼周应崇身后人高马大,看似忠厚的张韫,随后立刻摇了摇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姑娘这一身恐怕不合适出门吧?况且路上若是遇着巡查的侍卫,姑娘如何能说清。”
周应崇的视线只在沈臻臻这一身轻薄的中衣之上梭寻。
沈臻臻虽然并不觉得自己这一身中衣暴露,可想着这中衣代表的含义,还是禁不住双手抱胸。
她重重强调道“不劳殿下操心!”
“若是殿下没事的话,我便先回去了。”硬梆梆的丢下这句话,沈臻臻便准备下地。
然而下地她才发现张韫是连双鞋子都没给自己带过来。
自己若是光着一双脚丫子被巡夜的侍卫看到,只怕那些侍卫该怀疑她是疯婆子了。
她不免进退两难的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张韫。
到底是被张韫打晕带回去划算,还是光着脚丫子回去合适?
好在她并没有纠结太久,周应崇便为她做了选择。
他身边的内侍从景仁宫里捧了一套半旧的内侍服过来。
“姑娘既然坚持要自己回去,不如换上这身再走吧。”周应崇嘱咐道。
随后他又解了自己佩在腰间的一块白玉玉佩递到沈臻臻的手里“这是本王的玉牌,上面刻着本王的字,路上若是遇着了侍卫,你可以直接将这面腰牌递给他们,便说是本王派你去给未央宫传话。他们必不敢细问。”
接过周应崇的玉佩,只见那块雕龙蓝田玉上果然刻着一个瘦金体的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