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清淡定的抽走位置上的提包,转身走了。
乔肆觉得自己这把玩脱了,紧张跟在陆沉清身后,开始想认错的词儿了。
乔肆本来挺排斥这样。
三年前是她陆沉清不辞而别。
三年后他乔肆凭什么跟在后面做舔狗。
但是他妈的,不当舔狗没办法啊,万一她哪天又走了呢?
那是整整三年,三十六个月,一千零九十五天的爱而不得。
恋爱嘛,舔狗,不丢人。
乔肆的胡思乱想之间,陆沉清已经拿了号,重新站在人群的末尾开始排队,甚至有些疑惑地回过头看他跟上了没有。
哦,没玩脱,乔肆松了口气,跟着她身后走过来。
陆沉清站在人群中,一只手给乔肆牵着,另一只把手机握在掌心滑来滑去,表面上在冷静的看知乎关系热榜大事,其实在悄悄搜怎么克服紧张。
乔肆觉得陆沉清太安静了,忍不住想跟她说会话,身子刚往她那儿偏了偏,陆沉清就把手机锁屏,然后往边上挪了几步。
仿佛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乔肆一脸狐疑,却也无可奈何。
两个人都没说话,顺着队伍的流动往前走,队伍动得很快,没一会又到了陆沉清和乔肆这对。
大约是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陆沉清和乔肆进去坐好的动作都比上一次快些。
陆沉清深呼吸,拿着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了会自己的表情管理,摆出个还算看得过去的亲和笑容,凝视着镜头。
摄影师把陆沉清的努力可谓是看在眼里,于是更加坚定这是一场逼婚:“现在婚姻自由,如果二位没做好决定,可以不急着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