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肆一把揽过身旁人儿纤细的腰肢，微微挑眉：“废什么话，我和她两情相悦，我未娶她未嫁，合理合法。好好照你的相，少来挑拨离间。”

陆沉清暗戳戳掐了掐他，公共场合怼人，这样不好。

别人也是一番好意。

“陆沉清，你看我做什么。”他低下头，离她好近，“我就是想娶你，你愿不愿意？”

愿意啊。

愿意的不得了。

就算他的提问不是真心的，就算保持长久的冰冷利益关系，也好。

是他，怎么都好。

陆沉清没说话，转过头，唇角很浅很浅的勾起了一个笑容。

摄影师眼疾手快，独自承受了这份突如其来的狗粮和莫名其妙的怒火，十分爱岗敬业的弯腰按下快门，将这一幕收入镜头。

冰山高冷的姑娘居然也会笑眼含羞，男人带慵懒与放纵的气势里却又少年气十足。

这碗狗粮，摄影师表示自己先干为敬。

灯光闪烁之间，陆沉清松了一口气，这照片拍得她仿佛过关斩将一样艰难。

边上的工作人员在电脑上看了看照片，连PS都省了，直接递给陆沉清一张印有二维码的单子：“五分钟，照片在外面的机器可以取。”

“谢谢。”陆沉清接过纸条，才想起来背包放在凳子上没有拿。

她回过头，想让乔肆帮她拿一下，却偏过头，她的唇一不小心撞上了乔肆的下巴。

远远看上去，有点像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