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六章 拍卖玉手镯(1)(2 / 2)左手首页

“你马上回去,到报名处等着。他们不可能把自己的命运放在别人的手中。”左成俊说。

郑行中又急匆匆地返回拍卖会,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报名处的大厅里踱步。

贾光明就不想看见熊书红。估计香草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害,他拿起今天的省日报,无意间发现了上边的广告。那对玉手镯,他似曾相识。怎么会有一样样的一对玉手镯。他有点不安,立即退了病房。赶回家,发现熊书红不在。不知道熊书红疯到哪里去了,他要等她回来。他去翻看熊书红的玉手镯,柜子都上了锁。不行,他得找熊书红回来。

熊书红在别墅里,正是被她的弟弟抱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她从今往后,不准备走了,要诉尽失去贾正的悲哀。贾光明来电话了,她不接,一头钻进李顺的怀里,不管不顾地哭着,说着。

事事都按计划进行着,李顺心里踏实。一任他的爱人在自己的怀里哭诉冤情。熊书红的电话在她的小包里反复地响。李顺拉过小包,把电话拿出来,他说:

“别哭了,是他。”

“不理他。”熊书红止住哭,撇了一眼电话说。没有了儿子,熊书红无惧任何人。她觉得贾光明并没有那么可怕了。

李顺把电话调回静音,他抱着熊书红,给了她大大的一个吻,他说:

“姐,别难过了。你的玉手镯又回来了。”

熊书红不明白玉手镯是咋回事。她的心痛,不想谈别的,喃喃地说:

“儿子没了,什么手镯都没有意思了。”

“儿子没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今后咱们还得过。你就别难过了。”李顺安慰熊书红说。

熊书红叹了一口气,止住了哭泣。想想李顺说的也对,贾正没有了,也无可奈何。这不还有李顺么,他们还有明天,她擦干泪水,依在李顺的怀里,喃喃地说:

“是啊,顺,你今后一定要对我好一点,咱们还有他呢。”

熊书红说完,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又把头依在李顺的怀里。

李顺看熊书红止住了哭泣,拿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正在播出那对玉手镯的广告。他说:

“姐,看看是不是你的?”

熊书红止住泪目转向电视机,她被电视的玉手镯的画面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质疑地问李顺:

“这不就是你送我的玉手镯吗?”

李顺一定要把这对玉手镯拍到手。拿到它,他李顺就抓住了贾光明的死穴。他知道玉手镯有合同,也知道当初熊书红为救贾正,把它出让了。他说:

“姐,这对玉手镯是你的,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它送给你。”

就是因为这对玉手镯,熊书红感动了,爱上了李顺。玉手镯被她卖掉了,李顺知道了情况,他一句埋怨也没有。今天,他还是坚持要赎回来,送给她。李顺这是真爱,熊书红忘却了痛苦,心底里泛起了满满的幸福。她从李顺的怀里爬起来。熊书红她有什么?只要是她有的,她都会送给李顺。这对玉手镯就这么一买一卖,让她看真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撩开了上衣,给李顺送上了那栀子花味的香唇。

“姐,不,估计他也是为手镯,叫你回去的。你得回去。”李顺闻到了栀子花的清香,忍住了说。

“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不理他,来,姐会让你疯狂的。”李顺给熊书红的爱,熊书红立马就要报答。今生今世,她一刻都不会放松李顺。要让他尝足了幸福。无论李顺愿不愿意,这一刻她都要勾走他的魂。

李顺原打算是让熊书红走的,袭来的栀子花的香味,让他一时昏了头,不知不觉地迎了上去。先是在沙发上,滚落在地上。然后又去到房间里。他只有在熊书红的身上,欲望能达到巅峰,身体和灵魂在欲望的终点交汇,极尽人的快乐。

终于,他和她经过了剧烈的身体活动,都累了,李顺这才想起刚才的事,催促熊书红说:

“姐,你快去。不要跟他说那么多。他可能让你给我带话,让我去拍卖会的。”

现在熊书红解放了,天不怕地不怕。在李顺的催促下,稍事梳妆,嘴唇染得红红的,出了别墅。

贾光明在家等得急,看见熊书红进门。这个扮相,像是刚刚梳妆过的,心有不悦。先顾大事,他开口就问:

“你的那对玉手镯呢?”

熊书红累了,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不热不冷地回答:

“卖了。是正儿被绑架那年。”

果然不出所料,今天被拍的这对玉手镯,就是熊书红的。让贾光明头痛,他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对玉手镯不是她的,她的玉手镯是在黑市上交易的。他问:

“当初你签合同了没有?”

熊书红觉得贾光明啰嗦,现在,乾坤倒转,轮到了熊书红不愿搭理他了。她翻眼皮瞅了他一眼,懒懒地说:

“上千万的货,不签合同,谁敢要?”

这婆娘,死到临头了,还不知凶险。贾光明第一次感到熊书红在他的面前有点嚣张。许是没了贾正,她的心里有火。贾光明忍住了。

现在,当务之急,应是先把玉手镯弄到手里,抓住那份合同。他困难了,让谁出面呢?别人出面,把柄就落在人家手里。知情人只有李顺,现在刚和李顺反目,你死我活。找李顺,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出到院子里,冒险给老虎发了一条信息:“行动暂停。”等到老虎回了,这才返回屋子里。看见熊书红懒洋洋地倒了一杯咖啡,自顾自地饮了起来。不由怒从心起,冲了上去,伸手要打。贾光明的手在空中停了下来,他不能打她。和李顺的和解,说不定还得依靠她来调停。他悻悻地坐回了沙发。

熊书红看见了他的手在空中停了。他如果敢打一下,她将离开这里,永远也不会回来。她对他冷冷一笑,不无挑衅地说:

“打呀,打呀,没了正儿,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