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顿地孙在地上反复滚来滚去,法绳被他挣的绷紧,局部已经发生了断裂,看这样子,估计一会就得挣脱出来。
我担心的看着马自在:“马老头,都什么年代了,您不好用点结实的绳子?比如尼龙绳,钢丝绳啥的,你看你非用麻绳,这矮挫顿地孙一会非得挣脱出来!”
“放屁,道门中人哪里能用尼龙绳,钢丝绳?我们又不是做工程的,没听过对待死人要用披麻戴孝,麻是什么,对待阴魂解阴气之类的,都要用到麻,他这情况中了阴身,阴气太重,所以才用麻绳,你当我不知道麻绳不够结实吗?”
马老头见顿地孙这个模样,赶紧将我拉在一旁,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道隐刀交在我手,换过来我怀里的那根小圆棍。又扭头对李拂说道:“看你的名字,应该是红拂女嫡传,历史中,您的祖上红佛女与李靖都是何等的英雄,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狠毒,对待自己的同伴也用这种邪术”。
马老头说完李拂,又对我说道:“苏小子,现在有啥本事可不能藏私了,有啥用啥,生死就看这一次了,那李拂需要专心控制顿地孙,你替我挡住胖子,坚持五分钟,我要对顿地孙布个净寐阵”。
“什么妹?马老头,别开玩笑,咱们双方加起来总计五个老爷们,哪里来的妹子”?我握紧了道隐刀,随着马老头慢慢后退,却仍是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
“噗嗤”,平素寡言少语,总是躲在暗处的高瘦李拂竟然忍不住笑了下,感觉气氛不对,尴尬的咳了一下,就又加紧了对顿地孙的控制。
他这突然一笑,我感觉顿地孙挣扎的动作稍微一缓,貌似李拂需要专心控制顿地孙,不能受我干扰而分神,刚才听我胡说八道,惹得他一笑,对顿地孙的控制力有所减弱,导致顿地孙挣扎的不那么剧烈了。我心里一动,赶紧上前一步,擎起铁锅盖站在了刘文昭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而马老头快速的又从手拉车里扯出一块红布,铺在地上,对着躺在地上反复挣扎的顿地孙一脚踢去,将顿地孙提到了红布的一边,滚动顿地孙就要将顿地孙用红布卷起来,恰逢此时,顿地孙双臂一较力,终于将发绳扯得段段脱落,那遁地孙活似一条疯狗,口角流涎,眼白翻着,涨红着胖脸,喘着粗气,嗷嗷叫着扑向了马老头。
我对胖子刘文昭的手段本就心生惧意,如今站在他面前也是强撑架子,我见胖子弯腰就要上来,索性把道隐刀掖回了腰间,把铁锅盖也立在了面前,一只手塞进了背包做要掏东西的样子,另一只手只是简单的扶着铁锅盖的边缘,看也不看刘文昭一眼,刘文昭心中心生疑窦,与我对峙在那也是一动不动。
我见疑兵之计奏效,赶紧对马老头说:“嘿嘿,马老头,你看你个风烛残年的老帮菜,这遁地孙怎么跟色狼扑闺女一样的冲你使劲呢,你看他这粗气喘的,欲火焚身了啊,估计这小子有龙阳癖啊,马老头,你可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拿块肥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