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胜吓跑了,其他人瑟瑟颤抖,根本不敢拦,眼睁睁看着白瑾年他们一步一步向张家老宅靠近。
距离渐近,钟红樱清楚看到张家老宅的外围,半圆形的土楼。
站在远处看向大门,张家老宅像普通的四合院土楼,有着乡村土豪的气息。
可她纳闷了。
这么好的房子,村民们为什么不住,而是在附近搭个简陋的木屋。
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钟红樱益发好奇,想要快点揭开张家老宅那神秘的面纱。
脚步越来越近,才发现这宅子是半圆形的土楼,前方后圆楼。
踏进大门,定眼一看,雄伟壮观,灯火通亮,面面俱到,简直就是一座微缩的城池。
少了人气,冷冷清清,晚上看很瘆人。
祖堂设在底层楼,按着族谱排列有序。
十八个硬汉村民排成两行,站在祖堂的两侧,手上拿着锄头,扁担,镰刀,甚至猎枪一副要上战场的样子。
钟红樱无视他们,在元宝的指引下,将张德高安放在该放的位置。
硬汉们目瞪口呆。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钟红樱他们这两个外来人还知道张德高的房间就在三楼的角落里。
房子虽小,也是两房一厅一厨,还很干净,像是刚打扫过的。
元宝说张德高将房子交给侄子看管,前段时间发电报说要回来,侄子媳妇过来打扫。
钟红樱口述给白瑾年,接着将行李拿进房间。
白瑾年跟在后面,“你觉得张家老宅的房子有什么不对劲吗?”
“土楼都是这样,能有什么不对劲。你不要疑心重,赶了三天的车,不累吗?”
钟红樱就是想将白瑾年打发去休息。
这男人已经对她发呆起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再看出问题。
“很不对劲,今晚我们还是待在一个房间。”
钟红樱想说不,看着男人眼里对她的关心,莫名的点头。
随后她找灵宝给白瑾年一道深睡符。
“妈妈,你太没骨气。”灵宝不屑的说。
一道深睡符送给了旁边正饶有兴趣盯着他母亲看的男人。
白瑾年马上哈欠连连。
钟红樱催他赶紧上床睡觉。
男人还犟着说:“你睡,我盯着。”
三,二,一。
钟红樱看着男人倒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角边露出满意的笑。
她的手放在小腹上,“灵宝元宝,张家老宅有什么情况?”
元宝:“刚才还好,没什么情况,现在外面有怨灵的气息。”
钟红樱一愣,着急的说:“是不是张德高惹怒了他们祖先?”
她很着急,怕会给张家村民带来麻烦,甚至灾难。
灵宝安慰说:“妈妈,不关张老伯的事,这股怨灵已经有上百年。你找下柜子,看不能找到户口本或是族谱?”
钟红樱起身,突然想到什么。
“张老伯说他上燕京取他儿子的抚恤金,户口本肯定带在身上。”
“那笔抚恤金是被主任扣了,人跑到燕京,最近才叫张老伯上京去取。”
钟红樱听灵宝一说,脑海中闪过一个问题,很快,都还没来得及捕捉就消失了。
灵宝催得急,她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翻箱倒柜,找到两张发黄有些年代的纸,依稀能看到上面的几个字。
钟红樱还没开口,灵宝告诉她,这是张德高他们这房的族谱。
还说这土楼不是张家建的,而是三百年前改朝换代,一个姓江的将军带着一家老小三十一口人逃到这里,用劫来的官银建了这土楼,甚至的银子藏在地窖里。
将军死后,族人内乱,一斗上百年,后来勾结外寨土匪。从此江家人在土楼消失,这地方也叫张家村。
张家祖先告诫子孙,不能贪图江家财产,那是受了诅咒。
大家都遵循祖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切相安无事。
后来国家发展,进行大开发来改善村民的生活,下派人住进了张家村。
这些人听说了江将军留有很多金银珠宝,动了贪念,挖了地窖。钱财没找到,他们像中了邪,个个变得凶恶残暴,力大无比。
地方警员都拿他们没办法,向上级请求支援。白少雄的部队正好在临省救灾,他马上带领十个人过来处理。
用了八天七夜才将这些人全部拿下。
张家村民为了感谢他们,临走前为他们举办的丰盛的欢送宴。
拿出了张家村珍藏的女儿红款待,白少雄十一人喝得烂醉如泥,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也彻底改变了土楼的一切。
钟红樱想起的白少雄,就是在那时出事。
“是村民们在酒里下药。”
“不是村民,是江家的鬼魂回来报仇。他们用村里的姑娘去破坏了当时给他们下的诅咒。”
钟红樱问:“十一个人女人,为什么就只有白静家的去闹?”
“其他人都没有怀孕,谁也不敢说出去,怕毁了自己的名声。到现在村民们都不知道另外的十个人是谁,就只有白静怀孕了。她才自曝出来。